“不可能那说!”李有得面色变,当即反驳。
“为什不可能?”陈慧委屈地看他,她还没有把喜欢啊爱啊这种话放进来呢,已经很给他留余地,如今这话多委婉啊,凭什不可能?
“不可能便是不可能!”李有得冷哼声,“别拿这些只有你自己信话来糊弄!”
陈慧看着李有得,片刻后忽然问道:“那公公为何要以身犯险?难道不是为慧娘?”
李有得没能避开陈慧视线纠缠,她那澄澈眸子里,此刻盛满期待。
这矫情模样看得李有得心里惊,他喝醉时说什?羲族这酒,并不烈,可喝多照旧会醉,醉得快,醒得也快,这会儿他酒已经醒大半,可却想不起来他跟她说过什需要她如此害羞话——她从前做过那多不知羞事,她居然还晓得要害羞啊!
“……大约是你记错。”李有得道。
陈慧立即抬头瞪向李有得,不满道:“公公,您怎能穿上裤子便不认账呢!”
李有得被陈慧说法惊跳,忙低头看去,见自己裤子还好好地穿着,他怒斥道:“胡说什!”
“哼,公公你赖皮。”陈慧扭头不看他,“先前要慧娘抱时候便叫慧娘亲亲,如今却转头便说慧娘胡说!”
些,低声道:“当时依然是个俘虏,为让雅泰公主认为跟大梁军队没有关系,而且要让她觉得很可怜,所以才会编个被人虏到军营故事……但真没想到,她会把褚参将叫过来啊……”
“你提谁不好,为何偏是褚参将?”李有得不悦道。
“因为讨厌他啊!”陈慧理所当然地说,“他跟戚盛文是起,便想着既然是黑锅,不如就送他背好。”
“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公公您认为是怎样?”陈慧反问。
是
李有得脸惊讶莫名地听着陈慧话,却怎都回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跟她说些什,也没等他再仔细回想,陈慧又有下文。
“今日公公能冒着生命危险亲自来接慧娘,慧娘是很高兴也很感激。”这话,陈慧倒也不是说假,他竟然亲自深入敌营,她是真很感动,当然,接下来便是她自由发挥,“更遑论方才亲口听公公说……听公公说……”
陈慧顿顿。
李有得竟觉得有些胆战心惊,禁不住问道:“说什?”
陈慧这才接道:“公公说,经这遭,您才发觉,慧娘是您心中割舍不去人……”
李有得不吭声,心里却有些暗喜。先前听雅泰胡说什慧娘贞洁被褚参将夺走,气得他想当场翻脸,如今听她说是为让褚参将背黑锅才那说,他便又高兴起来。
“咳,既然是如此,这回便不追究。”李有得故作大方地说。
陈慧偷偷瞥他眼,忽然凑过来羞涩地说:“那……公公先前说话还算数?”
李有得疑惑道:“说什?”
陈慧捂着脸道:“公公怎反倒问……哪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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