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陈慧愣
：“同去？你是说同去战场？”
“正是。”戚盛文道，“陈姑娘若肯答应，前线
兵士都会感激姑娘。”
陈慧觉得戚盛文好像又在开黄腔，前线要她
个女有何用？军妓？那她个人也不够啊！
“
不懂你在说什
。”陈慧道。
“陈姑娘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戚盛文笑笑，“据在下所知，李公公对陈姑娘很是宠爱，而据在下观察，陈姑娘聪慧又心善……若陈姑娘能在旁襄助，想必李公公会如虎添翼。”
戚盛文道：“不知陈姑娘对李公公去监军怎看？”
陈慧道：“个女人，能怎看？不懂。”
戚盛文也不在意，继续道：“那……剑与剑鞘说法，您听到吧？”
“戚公子是什意思？”陈慧心提起来。
戚盛文道：“陈姑娘便是那剑鞘，而李公公正是那剑。”
李公公是个对自己东西看得很紧人，容不得他人觊觎。”
戚盛文似乎想想才明白陈慧意思，忙笑道：“陈姑娘多虑，在下并未……并未觊觎陈姑娘。”
“但李公公是不会听，你靠近，便是罪过。”陈慧道，“戚公子，你还是走吧。”
戚盛文盯着陈慧看许久，嘴角忽然浮现个奇异笑，好像是发现找寻许久宝藏似。
“陈姑娘，想与你谈谈，不知你这几位下人，可否暂时离开？”戚盛文开门见山道。
陈慧从戚盛文这拐弯抹角话里明白他意思。他说她是剑鞘，李有得是剑，所以她是能制住李有得那个人，若她跟去，到时候李公公若是瞎搞，她还能帮着克制下。
她觉得戚盛文真是太高看她，不过……会这想他，还真是挺有眼光呢。
“这个……只怕戚公子是想多。”陈慧道，“不过是爹送给李公公样礼物而已，哪能影响到公公啊。”
戚盛文忽而笑笑：“在下倒没想到……原来陈姑娘不知自己对李公公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陈慧好奇又期待地问。李
陈慧……她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黄。什叫她是剑鞘李有得是剑？他又没那工具好不好！
“觉得你说得不对。”陈慧面无表情道。
戚盛文道：“哦，陈姑娘有何见解？”
陈慧道：“没有，就是单纯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戚盛文愣愣，无奈地笑道：“陈姑娘何出此言？算，便与陈姑娘直说吧……希望陈姑娘此次能与李公公同去。”
陈慧看着气质陡然大变戚盛文，从他身上感觉到丝熟悉气息，想想示意三人稍微离远些。
小六不同意：“陈姑娘，公公有令，小们不能离开姑娘半步……”
“又不是让你们躲起来。”陈慧道，“喏，你们就去那张桌子，能看得到这边，不就可以？”
小六还是不怎乐意模样，但在陈慧坚持下，他还是和小五小笤起过去。
陈慧看向戚盛文道：“戚公子，有什事请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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