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结束后,她又拿烧酒对伤口周围消毒,用烤干棉布擦干伤口,再换块干棉布,将伤口轻轻包扎起来。
等切做好,陈慧已经筋疲力尽,吩咐阿大不要随便碰李有得伤口,便去洗洗睡。
第二天睡到大天亮,陈慧是被外面声音吵醒。小笤见她醒便说:“姑娘,外面好像有外人来……”
陈慧穿好衣服开房门,因昨夜肌肉紧绷,这会儿动她就发觉全身都在酸痛。眼见李有得匆匆走出主屋,她声惊呼:“公公!”
李有得险些被陈慧这喊声吓得个哆嗦,望向她时想起昨夜
娘,你真行?”
陈慧回望着李有得似乎犹豫会儿才说:“公公不放心话,那还是去找个军医来?听闻战场上军士受伤,般都是直接拿火燎伤口,肉都烤熟,可疼可疼。”
李有得面色白,不吭声。而随着药物逐渐起效,他也渐渐昏睡过去。陈慧推推他,见叫不醒,脸上那股子自信瞬间没。
陈慧先拿经过沸水蒸煮后又浸过烧酒匕首,站在床边看许久才有胆子给李有得伤口进行清创。御医应当已经简单处理过他伤口,但因为撒止血粉,这些颗粒状固体没能止住血,又不会被伤口吸收,必须在缝合前去除。
陈慧庆幸御医没有直接上火烧,这时代对微观世界没有概念,不知细菌是什便无法进行有效消毒,而用火烧虽然对机体造成不可逆损伤,但也从定程度上破坏细菌结构,让受伤者有定概率能活下来,因此这办法便常用吧。可他们根本不懂在触碰伤口前要洗手消毒道理,即便伤患没有死于失血,也可能在后续治疗中被这样卫生条件感染而死去。而且火烧会让人体彻底失去自愈可能,留下难看疤痕。
陈慧看眼李有得,心想,他应该感谢她,不但给他更大活下来概率,还让他手臂不至于太难看。本来人就长得不帅,要是手臂上还那难看,也太可怜。
陈慧心里想着有没,让自己不至于那紧张。匕首刮在肉上触感怪异恶心,看着鲜红血因创面清洁而流出来,她整张脸都要扭曲。为什她非要做这种事啊!她为什就不能让李有得拼人品算啊!这样让她今后还怎愉快地吃肉啊!
陈慧边嫌弃着自己,边费力地替李有得清理创口。李有得人是昏迷过去,但肌肉还随着她动作颤颤,她想要是他醒着,大概就要嚎叫起来吧。
等清理完伤口,陈慧已经是头汗,她又去洗手消毒,回去前叮嘱阿大弄盆火进来,把蒸煮好棉布拿几块去烤干,严令他做事前先洗手消毒,之后尽量不要碰棉布中央部分。阿大应下。
接下来替李有得缝合伤口部分又花陈慧极大毅力,那种针刺入肉中记忆她辈子都不要再想起。为以后拆线方便,她没让线入得太深,因精神高度集中,最后打结时手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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