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笤自然是吓得六神无主,陈慧边安慰她边想着这回那死太监找她又要做什,心里并无恐惧。
等二人到菊院,便发现院子里挂满灯笼。李有得端坐于摆放在屋檐下方椅子上,灯笼算不上明亮光在他脸上投下片模糊亮色,看不太清他神情。院子里,跪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陈慧细细看,正是每日来给她和小笤送饭吃徐婆子。
这又是唱哪出?
到个背影闪而逝,身形像是个女人。
谁给她信?
她捡起那封信,信上没有写字,信封口子封得很好,应该从寄信人那边出来后就没有第二人看过。
陈慧觉得古代肯定没有拿炭疽病毒做武器,便安心地拆开信看起来。
信是来自她爹,而看完信,她就对自己……或者说原身遭遇有个大概解。她爹,那个叫陈平志,是个木材商人,搭上那死太监关系,想要拿到宫里营造新宫殿木材生意,为讨好那死太监,他就趁着那死太监酒醉,硬是把原身塞到那死太监后院之中。因为原身肯定不愿意,他就把她药晕,直接送过来,做成既定事实,待她醒木已成舟,她也只能接受这结局——这些是通过陈平志在信中几次三番道歉,她才猜出来。可是也不知怎回事,明明收银子又收人,那死太监却在生意上卡着陈家,因此陈平志这封信目,就是让陈慧打听打听,最好再吹吹枕边风。
陈慧拿着信简直要大笑三声。这爹是爹啊,还是禽兽啊?把女儿推到火坑里,居然转头就要女儿帮忙?真亏他说得出口!不过这看来,原身醒来后得知真相便自尽事,陈平志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就该明白,那死太监哪是无缘无故针对他生意啊,可不就是“看在”他那送来女儿份上?
想着那死太监针对陈家还有自己份功劳,陈慧就暗笑不已,也算是给原身报仇。
看完信发会儿呆,陈慧便跑回房里把信给烧,小笤原本在忙,闻到焦味跑来问情况,陈慧便说:“老爷不是说有鬼吗?烧点东西给他们,好让他们早超生。”
小笤听到鬼神情白,不知陈慧在烧什,却也急忙凑过来,默默地看着她烧,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阿弥陀佛。
晚饭时间,徐婆子在往常时间没来,陈慧和小笤正觉得奇怪,菊院那边就来两个小厮,正是陈慧见过小五小六,二人拿着钥匙开院门,把陈慧和小笤起带去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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