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如果真像是顾天河说,那可真是大大不妙!随便想就能猜到,原身爹卖女求荣,那李公公也收下,可偏偏原身不肯跟个太监,这才自尽而死。若是按照陈慧原先想,人是那太监抢回来,那她做出自尽这种举动还情有可原,但人是人家爹送来,那太监可能还想着会得到个温柔体贴小女人,结果原身却那烈,直接玩z.sha,那就太打脸。
当然,无论是怎样因由,这件事里最可怜就是原身,换做是她遇到这种事,那她……如果有好吃好喝伺候着,当、当然就忍……不管怎说,希望原身能安息吧。
“天哪,原来是这样!那可要跟其他人说说,不能再胡说,老爷可不是那种人。”陈慧继续捂脸,“顾总旗,谢谢你,那……那先走?”
她抬眼看看顾天河,又飞快地缩回来,说着要走,双脚却没有点挪动迹象,可见她“不舍”。
顾天河被陈慧几次三番地靠近弄得浑身不自在,听到她这说,忙对她点点头,倒是
息也不定准确,听到什乱七八糟也不奇怪。但没想到,这试探还真试探出个结果来。这顾总旗说他是七天前来,她来时候他已经在李府,说不定还真知道真相。
“咦?”陈慧脸惊讶,又困惑地说,“大家都那说,还以为……那陈姑娘是怎来?她明明不愿意,都撞柱子……”
顾天河瞥她眼,大概没见过那八卦丫头,可能也会觉得这种好奇心会害死她,他道:“李公公私事,不要多问,否则死都不知道怎死。”
陈慧:“……”要不是跟有大关系,才不会多问呢。
顾天河看着便是知道内情,可他却偏偏不愿意说,弄得陈慧抓耳挠腮地难受。她突然几步走过来,随后毫不意外地发现顾天河在她靠近到两米之内前又猛地后退好几步,耳朵迅速变得通红,并在她意图再度靠近时忍不住声喝道:“站住!”
陈慧故作委屈地看着顾天河:“顾总旗,你怎如此凶?做错什?你说陈姑娘不是被抢来就不是被抢来好,又不会说什,你何必如此?”
陈慧在现代好歹见多识广,忍不住猜测这位对异性多少有点恐惧症,才会反应那大。
顾天河浑身汗毛都快竖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没办法靠近女人五尺内,旦靠近,耳朵便会控制不住地泛红。而过去,靠着冷飕飕模样,他身边五尺范围内个女人都不会有,没想到这回竟然碰到个不怕他,还几次三番往他跟前靠。
顾天河神情依然很冷,但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些:“陈姑娘是接回李府,他爹将她送给李公公,李公公没有强迫他。”
陈慧下意识地退后小半步,这个顾总旗说话让她心里惊,怕被他认出来,但转念想,两人说这久他都没什反应,可见即便人是他接回来,只怕当时他也没见到人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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