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立马弥漫着
股烟味，还是新而浓烈
。罗望舒闭着眼想，他刚才出去抽烟
。
果然那味道更近，在他身侧停下，带着烟味手摸摸他脸。
罗望舒还是不愿醒来，但感官却没有完全关闭。
他感觉到周焰似乎凑近他，像自语：“不管发生什
……
对你说过话都是真心。”
那股烟味已经全部盖住周焰身上味道，罗望舒意识在渐渐清醒，但他始终没动。然后大概两分钟，或者更久，他听到周焰起身，似乎披上外套。
空气中有点淡淡气味，是下雨潮湿，和空气里植物弥漫味道，也不知是窗外渗透进来，还是他信息素。
罗望舒看到周焰目光中变化，有瞬间，他好像流露出很想吻他神情。周焰很快撇开眼，又变成幅拒绝被解读样子。
“还有些事没查清楚，有点累。”周焰半靠到床头，闭着眼捏下鼻梁，“再跟讲讲叶女士事吧，这对你很重要。”
罗望舒在床边站会儿，压抑住自己胸口翻江倒海。他鼓作气脱鞋，上床，整个人趴在周焰怀里，感觉周焰温度立马包裹住他。窗外寒冷气流和潮湿味道却不消散，种很压抑气氛包裹着两人。罗望舒在周焰怀里沉默很久，没有开口说叶芸，周焰也没有继续追问。
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此刻在这个小房间里，山雨味道风已经弥漫整个空间。鼻尖还有周焰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烟草味。
中途终端响下，很快被他掐掉。
接着门被打开声音，凉风吹进来，雨声忽大忽小，直到被完全捂住。在寂静中躺半分钟，罗望舒缓缓睁开眼，屋里空无人。
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飞快穿鞋，打开门时正好看到周焰在楼下撑起伞，走进大雨里。
罗望舒没有喊住他，下楼在书店旁便利店买把伞，踩着片水泡跟上去。不知道是不是雨水太大，声音和气息都被掩盖，周焰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罗望舒跟着他走过整条湿淋淋街，又穿过片青润草坪，最后跟他来到公园中心人工湖。湖中心有个小凉亭，模样很古怪，完全是机械材料，却仿造古建筑样式。凉亭附近没有遮蔽物，因此罗望舒只能站在远处。
他看到周焰收伞走进凉亭，灰色雨幕瞬间将他隔离。湖面上涟漪
罗望舒晚上没睡好，精神高度紧绷，现在身体不自主地就放松下来。
可能是感觉自己快睡着，他还不忘周焰：“只能待会儿，三个小时内定叫醒。”
周焰好像应声，罗望舒意识就立马向更深地方沉去。
罗望舒是被睡梦里渐渐越来越大雨声给吵醒，嘈杂，尖锐，扰人。罗望舒躺在床上，清楚地意识到周焰不在身边，但身体就是很沉，睁不开眼，动不。
雨声忽然变得清晰，边大，带来股凉风，但很快又被人捂小——那是门被打开又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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