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终端里，女人
声线很漂亮。
“刚处理完理事会。”罗奠山顿
两秒说。
“不用再帮衬这边，你撒手吧。最迟三天，
就能拿到想要东西。”对面女人浑然没发现在是免提，“罗星星醒，在发脾气。要跟他通话吗？”
罗奠山没说话，那边很快发觉到不对：“谁在你身边？”
罗望舒咬着牙地从罗奠山手里接过终端，呼
罗奠山转过身：“望舒，她确还活着！
直瞒着你，因为有不得已理由。但相信，每次说妈妈也想你，都是真心。”
“爸，你跟大哥，其实都相信她还活着，是不是？为什
直不告诉？”罗望舒屏住呼吸好几秒，忽然猛地将罗奠山终端合上。
罗奠山眼睛里闪过丝痛苦神色：“因为你妈妈，正在做件非常、非常危险事！”
“所以们怎样就可以完全无所谓吗？不明白！”罗望舒除十七岁那次，很少有这样直截当地逼问罗奠山，“更不明白是为什你也要瞒着！”
罗奠山咬牙看着他，不作任何声响。他平日那不允许别人质疑Alpha，此刻只管释放信息素，尽量安抚罗望舒波动情绪。
“有点想她。”
“妈妈也想你。”罗奠山很快反应过来，手停下，“望舒。”
罗望舒渐渐在清醒，他看向罗奠山眼睛，变得越来越亮。
罗奠山领着他站起来，牵引他到地下室门口，全程句话都没说，但罗望舒浑身开始发抖。
直到完全屏蔽信号地下书库，罗奠山开盏昏黄小灯，将终端屏幕投射在墙面上，墙面显现张四口人照片。罗望舒最小，恐怕刚两三个月，被抱在叶芸怀里，有种奶味娇气。照片里，叶芸正低头看着他，黑色柔顺发流淌在肩膀上。
罗望舒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用力捉住罗奠山胳膊：“这是你最后次有事瞒着！”
“这是最后次瞒你，保证。”罗奠山低声说，他重重地叹口气，“也保证，你会见到她。”
“恐怕已经见到她吧。”罗望舒凝视着他。
忽然响起打断两人之间紧绷弦，那是罗奠山终端。刺眼屏幕依旧在昏暗空间里跳动着，闪烁着。通讯铃也很刺耳。
罗奠山飞快地摸出终端，那不是他平时用终端。他本想要挂断，但见罗望舒盯着他屏幕上未知联系人，罗奠山犹豫下，用力地按下接通。
罗望舒颤抖得更厉害。
“你妈妈以前是个很温柔人。”罗奠山笔直地站在终端前，始终凝视着屏幕上女人，“白星计划之后，直在疯狂地找她，直不肯相信她已经不在，到后来几乎失去希望，心里已经相信她死，但还在找。记不记得有年，你大哥跟大吵架？让他不要再继续找叶芸，亲手签叶芸身份死亡。”
“为什？”
“因为找到她。”
罗望舒猛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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