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赶紧让他闭嘴：“慎言。”
“你心里也想过吧？”程响不在意，摇头晃脑，“不管怎
说，
觉得现在和‘上帝之眼’
关系虽然紧张，但也不是没有谈合作余地，毕竟双方没有什真冲突，除
老厉觉得‘上帝之眼’能造成威胁……说实话这个不太赞同，‘上帝之眼’是人权观察组织，这些年什作为有目共睹，要真想打着人权观察幌子来做坏事，早就塌台。老厉这防着，倒
周焰点头：“刚进研究院时半年
次，三年后更改为年次。”
罗望舒觉得有点可怕，又有种很微妙不适：“那在心理测量师面前，岂不是等于什秘密都没有？”
“也不是。心理测量师只能测量个问题维度，比如，你有没有泄密，有没有想要背叛念头，诸如此类。”
“你意思是说，‘上帝之眼’很可能也有这种考核环节，而雷肃通过他。”
“历史上不是没有例子。白星计划之后，据说就有催眠师辅助白星人混进伽玛z.府，曾今伽马星球为这个和白星人也发生过很大矛盾，今天伽马星上混战表现，不能说和长期以来伽马星之间盘根复杂种族关系无关。”
开什？”
“公开男朋友。”
“怎联想到这个？”周焰就笑，“该不会连草莓都不想藏？”
“那你要弄个好看点，可以考虑。”罗望舒跟他说笑。
花园电影约会临时泡汤，但罗望舒依然执着地拉着周焰上去，重新放部电影。夜风吹着，两人身上都带点**后慵懒。
罗望舒沉吟：“催眠师吗……”
“母星z.府已经禁止这类社会职位，因为会造成复杂因素太多。”
“那现在还有吗？”
周焰沉默下：“有。但真正佼佼者，已经不多。想要通过心理考核，其实是催眠师和心理测量师场考量。”
罗望舒把周焰说内容告诉程响时，程响倒没有很意外：“其实这个也想到，但是不确认也不好妄议。你知道，脑洞经常挺大，哎，你说们现在联合z.府内会不会也有‘上帝之眼’人？”
罗望舒跟周焰说起‘上帝之眼’事。
提及雷肃，他说：“和程响推断都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但隐约又觉得有些不合理地方。‘上帝之眼’已经发展多年，已经是个成熟且渗透社会组织，哪有那轻易就能获得信任？”
“你知道心理测量师这个职位吗？”周焰想想说，“在些高机密部门和组织里，都有心理测量师，这类似曾经部队里心理测试，会对参与者进行反复考察和测验，整个流程非常严格，连测谎仪都只是其中个环节而已，这样测试就是为保证成员中没有反叛者。研究院就有这样流程，每半年所有成员需经过次心理考核。”
罗望舒知道这东西，但能听说内容寥寥无几，听周焰这样说，顿时很惊奇。
“那你也经过心理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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