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心里有把火在烧:“十几岁年纪,最炽热感情,你怎忍心?”
杨昕眼眶微红:“知道,十年来受所有折磨,都是惩罚。”
听他这说,罗望舒再说不出什苛刻话来。
“……又是次发情期,他在外行任务,要半个月才回来。为他,尝试自己独自度过发情期,但是仅仅三个小时就失去理智,太痛苦,Omega在信息素绝对支配下,根本没有选择余地。”杨昕声音开始发颤,他低头忍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尝试过,但是没能成功,再次和Alpha度过发情期。”
“周先生提前结束任务,仅周就回到潘多拉港,亲眼看到那时候狼狈样子。”
经过去将近十年,杨昕还记得很清楚,那时他是最好年纪,有数不胜数追求者,当年他确就像如今罗望舒,有恃无恐,对许多Alpha示好,大多只回以场面礼节。可去部队那天,也不知怎就眼看上周焰,当时他只觉得这个Beta身上有某种强烈吸引着他特质,却不清楚是什。
他很快跟表哥关系变得很好,因为他开始经常往部队跑。他旁敲侧击弄来周焰联系方式,喜欢听周焰朋友们无意提起有关于他切。他摸清楚他作息和爱好,制造偶遇。都说天下没有徒劳爱,半年之后,他到底撬下这块顽石般Beta。
罗望舒听到这里抿下唇:“然后呢?”
杨昕沉默会儿:“后来,背叛他。”
“是你跟别Alpha?”
罗望舒心中大恸,时间既无法想象那时候周焰,也没有立场去指责杨昕。杨昕心事他太能共鸣,他知道那种暗无天日感觉,他也见过冰糖痛苦挣扎样子。年轻杨昕心高气傲
“因为发情期。”杨昕叹口气,神色无不凄惶,“那时候也是养尊处优,在遇到周先生之前,已经有过好几年发情期。上流社会Omega生活,想必罗先生您也清楚……第次发情期,父亲请契约Alpha帮度过。那时候虽心高气傲得很,没有哪个Alpha能做固定情人,但又不得不向本能低头,每个发情期,都是和别Alpha度过。”
罗望舒不知说什,举杯主动与他碰下杯。
玻璃杯中玫瑰酒液荡漾着,夜色下有种令人伤心颜色。
“但是你骗他?”罗望舒确认道。
“怕他介意,所以告诉他……每个发情期,都是自己度过。”杨昕说道这里闭上眼,“周先生直很上心,甚至不敢轻易碰,您知道,他就是这样谨慎人。他准备很多,甚至自卑自己是个Beta……不像Alpha和Omega解这些事,于是他就认真去查。好几次想跟他坦白,其实发情期要怎和别人度过,早就熟悉,但每次看他认真把注意事项写在备忘录里,又开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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