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
周焰不在屋里,冰糖盘腿坐在床铺上,脸迷茫,模样也是刚清醒。双眼落在罗望舒身上,便有点光亮。二人互相道过早安,分别洗漱穿衣过后,冰糖跟罗望舒提起几句昨晚跟友人趣话,又问:“昨天走后,你跟周哥在屋里干什呢?”
就见罗望舒扯着纱帘手顿下,又很快把它绑好:“没什,跟你样,聊会儿天。”
“周哥去哪啦?”冰糖四处观望。
“他有他事情吧。”
冰糖敏感地听出罗望舒话里不对劲,小心翼翼问:“你没跟周哥吵架吧?”
冰糖与旧友相会,直到半夜才回到房间。屋子里已经灭灯,只有月华光普照在地板上。罗望舒和周焰已经睡下,床铺外纱帘都已经笼罩上。
冰糖放轻手脚摸上自己那张床,忽然间他闻到空气中股跳蹿信息素味道,有点惊讶地向罗望舒床铺上看去。
应该是想多吧?虽说他今天确给二人制造机会,但看周焰和罗望舒模样,冰糖要有什也不会在今夜。
大概太困,精神上兴奋过后便是疲倦,又泡天汤浴,身体疲乏,他爬上床几乎不到十分钟就睡熟。
黑暗中,罗望舒把自己裹得只剩下双眼,比夜色要亮。他背着身,却不让周焰看到那双眼。他辗转到后夜依旧睡不着,心中想着今晚八成要失眠,不知会不会听到早晨山谷中鸟叫?
“没,跟他吵什架?”罗望舒转身对他粲然笑,“你周哥这种什话都烂在肚子里秉性,谁能跟他吵得起来?”
二十分钟后周焰回来,像去晨跑,顺手带给二人两罐酸奶。冰糖很高兴地接,罗望舒却像没看见,自顾自收拾东西。他本蹲在地上,就感觉周焰挨着他蹲下来,把酸奶放到他面前,也没吭声。
罗望舒把手下东西甩得噼啪响。
十点半,三人简单用过餐,就起回程路。
两人各自心有所想,因此看上去都有点心不在焉。冰糖开始还说两句,到后来也不问,双眼睛滴溜转着观察二人,发现今天反而周焰搭话多些,罗望舒向矜骄而不自知,在举手投足和话语间偶尔流露,今天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
就在他迷迷瞪瞪有点睡意时,周焰床上传来动静,似乎那边撩开纱帘起身穿鞋。罗望舒顿时紧闭双眼,呼吸平稳。
听脚步周焰往门口走去,却不知道为什在经过罗望舒床铺时停会儿。罗望舒虽闭着眼,却能感觉周焰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半夜掀被,嫌燥热,也兴许晨早风有点凉,因此侧躺在床上,身体蜷成个有点没安全感姿势。
纱帘被撩开,罗望舒感觉被子重新落在他身上,沉甸甸。
说起奇怪,身体很快在被窝里变得温暖起来,意识也开始模糊,辗转反侧晚上没睡着,此刻却很快安心睡。
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错过清晨鸟鸣。窗外夏光盛大,梯田般温泉池在日光下像镜子,倒映天色,云从其上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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