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冰糖又说,“其实你坐身边说话时,偶尔是有意识。罗哥,你喜欢周哥呀?”
“你操心得还挺多。”他扶着冰糖缓缓躺下。
“其实觉得,周哥挺在乎你。前阵有两天你不是没来吗,问周哥他也说联系不上你,就说给你发个简讯。后来临走前,周哥还特意问你回没回消息。当时没觉得什,后来想想,他应该挺在意。”
罗望舒确实不知道这事儿,闻言手下停:“真?”
冰糖点头:“还有你们第次来家,当时你们俩之间那种气氛……怎说呢。觉得这种气氛,如果只是你单方面暗恋,是营造不出来。”
冰糖身上没力气,但眼神中有很多话。他乖顺地任由罗望舒将他扶起,靠他坐着,小口啜饮玻璃杯中水。喝着喝着,眼睛又湿润。
“甜。”
“嗯,放点糖。”罗望舒轻轻顺着他背。
冰糖喝过水,无声地靠在他肩膀上小口喘息,看样子平静些,尽管身体还是很烫。
喝过水后,喉咙润下,他能说话:“罗哥,谢谢你这些天直陪着。如果不是你直和说话,说不定……”
种虚弱,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这周罗望舒照顾他虽疲惫,却没有丝毫怨言。冰糖最痛苦时候,咬着他手腕哭出来,他现在手腕上还有浅浅牙印。每天给他至少换五次被褥,发情高潮期,不到小时就得更换次,因为被褥会被他汗水全部浸湿。除漂浮在空气中甜腻信息素,还有那些因发情而导致体味。罗望舒照顾得尽心尽力,没有丁点懈怠。
前几天,神志不清时候偏多,清醒时刻偏少,更多时候是挨过镇定剂,疲惫后沉睡。像现在这样声不吭,略带冷静神志模样,确是少见。
罗望舒心想,也许他发情期真快接近尾声。
床上冰糖动动手,罗望舒连忙帮忙。就见他挣扎着将输液那只手伸出被子来。
“你要什?哥帮你拿。”罗望舒说。
罗望舒捂住他嘴,脸认真地说:“说呸呸呸。”
冰糖愣下,随即浅浅笑,又软又糯地配合:“呸呸呸。”
“明天晚上你出院话,可能来不及接你。早上出院可以联系下。”
冰糖点点头:“你要去约会吗?”
罗望舒被他这问,心情仿佛转好点:“为什这问?”
就见冰糖三指并拢,有气无力地耷在他手腕上绯红牙印处,很轻很柔地抚摸两下。
他什话都没说,这个动作和他眼中内容却胜过千言万语。
看他最难过最痛苦时候,罗望舒还撑着,知道自己示弱,冰糖就更难撑。可此时却因为他这个小动作,不可抑制地红眼眶。
两人静默对视半晌,冰糖动动嘴唇,罗望舒读出他唇语,他说是“罗哥,谢谢你”。
“喝不喝水?”他忙转过身去,不大自然地平复下,倒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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