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罗老爷却不允许他胡闹,揣着他双脚,认真说道:“二十五岁之后,还没有过……Omega,发情期会异常难熬。”
“所以呢,您又要拉去配种吗?”
罗奠山皱着眉,将他双脚放到被子里去:“你明知道也为难,又何必这
“罗先生,您放心,忠于罗家胜于潘多拉港。”唐医师跟罗先生开个玩笑,脸色又重新凝重起来,“烦请您跟出来趟。”
罗望舒按着抽血地方,掀开被子钻到被窝里。他这两天状态很不好,又抽这多血,也许心理作用作祟,身上发凉,皮肤上像流动着层寒气。柔软与温暖被褥也不能将他捂热。昏昏沉沉,他又想睡,门外父亲与医师说话声音模糊,听不真切。
十分钟,或者是更久,他听到罗奠山进门声音。他脚步声很轻,似乎在判断他睡熟没有。接着床铺侧边塌下去片,是罗奠山坐在他窗沿。他摸摸罗望舒耳朵,像小时候那样食指与三指夹着他耳垂捏捏,然后将他碎发挽到耳后去。
感觉到罗奠山有话要说,罗望舒迷迷瞪瞪转身,揉揉眼,冲罗奠山做个‘很困’模样。
听罗奠山笑出声,在他耳垂上又捏下:“还像小时候样撒娇?这套已经不顶用。”
来找。”
他有点高兴地把屏幕转过去给周焰看,周焰也不看,只说回复就行。他调头离开,冰糖在后面叫住他。
漆黑走廊,远处电梯口温黄色光穿透,周焰抄着口袋微微侧身,看不清他什表情,风从窗口吹进来,冰糖忽然有种错觉,周焰侧影看上去有点寂寞,但并不悲戚,仿佛他已经习惯这样姿态许多年。
“周哥,觉得你也是那种,会灌溉朵花人。”冰糖站在门口,逆着光,做个拎水壶浇花动作,“是不计后果,飞蛾扑火类型,但也觉得克制爱,很辛苦吧?不过周哥,你定会遇到那个最对人。”
艳红血回流,罗望舒拔掉针头,看医疗师晃晃采样盒里血液,他脸色呈现种不健康苍白。
罗望舒趾高气昂地冲罗老爷做个口型:有用。
但听罗奠山叹气:“多希望你也可以不用长大,永远像小时候样,你撒撒娇,爸爸就什都挡在你前头。你没那多烦恼,世界也没那危险。”
“你有话要说。”罗望舒撑着坐起身,把冰凉脚蹬到罗奠山怀里。
罗奠山自然而然抱过来踹:“望舒,你明年过,就二十五。”
几乎瞬间就知道他要说什,罗望舒把脚抽回来,打算翻身睡觉装死。
“怎样,够吗?”
“够。”医疗师温和地安抚他,“这次做检查内容有点多,抽血辛苦,您休息下吧。”
罗奠山坐在墙边沙发里:“唐医师,们结果大概多久能出?”
唐医师回答是三天左右。为保险起见,他们还会人工分析份血样。
罗奠山低声说道:“不要经过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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