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大哥私事,大哥自己能处理好。”
罗望舒气结,在他脖子上打个丑到不行蝴蝶结:“能处理好?大哥,按照你说,这是家族联姻,可
“生什气,你没打没骂。”
“从小到大打骂过你几次?还不是天天和闹脾气。”
罗望舒看到伤口,腥红,还没愈合,让人看着就疼。那个位置,如果再往过些,或再深几寸,也许就伤到腺体。之前是没看过,真看到,呼吸下深重起来。
“你伤在这里。”
罗靳星拍拍他手背,示意没事。
罗望舒目光直在背后追随罗靳星,见他再出来时,只剩下军服中衬衫。上面随意地敞开两个扣,脖子上还缠着绷带。他手里提着医药箱坐到旁,显然打算自己换伤药样子。
罗望舒起身从大哥手里接过东西,站到他身后,开始解他脖子上绷带。
“嫂子送回去?”
罗靳星心不在焉地应声,伸手去够罗望舒半杯红酒。
罗望舒眼皮子抬,把那杯酒给推远:“吃饭时候忘,你伤还没好,别喝酒。”
气息。
他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算被警告,被威胁,还是被……情不自禁?
罗望舒还想探究,周焰却不再给他机会。他挪开眼睛,低声句先走,不等罗望舒反应,穿鞋,开门,很快消失在他眼前。
好半天,罗望舒轻轻笑声。
门外,周焰碰碰自己脖子。跳动脉搏下,那里没有腺体,明晰地残留着被抓挠触感。
罗望舒咬着牙,觉得心里对大哥那股气,下随着这道伤少不少。他清理擦拭伤口周围,再轻轻地上药。
终于是忍不住:“大哥,你今天失言。”
“望舒也觉得过分是吗?”罗靳星看起来心不在焉。
给他重新圈圈缠上雪白纱布,罗望舒说道:“挺喜欢他,江万翎。你那时候让约周焰,早就做好打算今天当着他面问关于‘冷却’事吧?为什?不明白。”
换做平常,罗靳星早就耐心地与他解释,连哄带逗,但今天没有。他不但看上去心不在焉,罗望舒甚至从他语气里,感觉出丝稍纵即逝烦躁。
罗靳星笑他:“在前线受伤时,反而喝得更多些。”
“不爱家里有人管着你?”
罗靳星说声没有。有过会儿:“望舒。”
罗望舒报以慵懒鼻音。
“生气?”
说不上罗靳星过多久才回来。罗望舒只记得终端响起,门被打开,他思绪始终云游天外。
倒是罗靳星,进门就发现屋内温度有变化,有淡淡但不足以他分辨味道。只见窗户都打开,风从外面吹进来,很是惬意。
罗望舒就坐在风口,衣物短发都被吹起,他只眯着眼享受。面前放着只红酒瓶,和半杯红酒。罗靳星走近拿起酒瓶,发现里面已经空。
“不知不觉喝完。”罗望舒说。
罗靳星笑下,摸摸他头,回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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