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吃什药?感冒?”白洋经历几秒不以为然,随后笑容消失,面如白蜡。
1511室内,孔玉失神地看着双手,仿佛几个小时瘦好几斤。
门口有动静,率先冲进来人却是白洋。他个激灵吓站起来:“白队?”
“药呢?”白洋直接问。
孔玉看看薛业,又看看正在关门祝杰,不敢出声。直到今天下午,他才想通自己这些日子究竟干什。
祝杰没有骂人,因为薛业在胡言乱语。“先找白洋。”
“找他?”薛业没明白。
祝杰不爱解释,但有时候,薛业脑袋里根筋必须亲手搭上,否则出事。“把他拉下水,让他起帮忙想办法,走吧。”
“哦……哦。”薛业慢慢调整呼吸,有问题就找杰哥,肯定没错。
白洋负责田赛所有项目收尾工作,等最后批标枪运动员下场才能走。本来和昌子约好吃饭,结果那小子看见俞雅就飞。
彻查是跑不掉。就算查出和他无关,这又是笔糊涂账。
苏晓原吃惊地看着他们。薛业样子明显受过惊吓,不带保留地倾诉给祝杰。原来薛业在祝杰面前才会示弱,又不那坚强,脆又刚硬地折在祝杰手里。
“孔玉人呢?”祝杰毫无感情地问。他不管别人,孔玉吃药吃死也无所谓,但是不能把薛业搅和进去。
“让他……让他在房间,药扔。”薛业合住打颤牙关,懊恼执拗又愤然,“他怎能吃药呢?他是不是傻逼啊!”
“走。”祝杰松开他下颚。
鬼迷心窍,走火入魔,为成绩不惜走捷径。现在清醒也晚。
“已经扔,用抽水马桶冲走。”他回答,“白队,真知道错,认识到严重性。你有办法吗?写保证书,以后……”
等待他却是只拳头。从不和自己生气,直耐心开导、细心陪伴自己
唉,重色轻友王八蛋啊。白洋和志愿者接洽完毕,刚出赛场没几步,看到两个人。
“怎你们俩?”他问,祝杰和薛业摆明是专门等自己。
“有事跟你商量。”薛业先开口。
白洋却先传捷报:“也有事要跟你商量。黄俊说你这回很有可能夺冠,如果刷新纪录就帮你申请特殊贡献奖金。前提是夺冠啊,别骄傲。”
祝杰站起来,冷眼瞧他:“孔玉吃药,在酒店。”
“走?”薛业紧随其后,“杰哥,这件事能瞒吗?比赛会查这详细吗?……”
“薛业。”祝杰个字都没听进去,“孔玉要是真吃,谁也救不他,他爱怎办怎办。但他要是把你也搭上,跟他没完。”
把自己也搭上?薛业想不到那仔细,他用无数种思路试图解决问题,全部无解:“那你说……咱们提前……”
说这几个字,薛业都觉得自己丢运动员、丢罗爷爷面子。
“提前贿赂下检察官?”他是没办法,不惜荒唐走险,“给多少钱?多少钱都行啊。有钱,咱们……咱们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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