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脊椎不自觉地屈向身后,背部小汗毛全都竖起来。心脏搏动被四肢动脉送到胸口,噌地下烧光他神经系统。
“不……不重要。”薛业感觉到脊柱震动。
“嗯,去游泳,陪着?”祝杰说,又不经意地掸下薛业潮湿脖子。
“……行,行?”薛业把自己根本没开这个技能事忘个干净,“谢谢杰哥。”
碰他耳朵和脸。”
整个过程就是场拉锯战,薛业不断暗示理发师可以稍微剪多些,但是付钱人直坐旁边监工。折腾将近小时薛业顶着和高三分毫不差发型出来,只不过打发蜡,刘海直接被掀上去。
“杰哥,你今晚要早睡吧?”薛业想着明天小组预赛,“比赛前天都得早睡,回房间整理资料,不乱跑。”
“让你回去?”刘海被祝杰手掌压下去,但因为打过发蜡不太听话。
俩人离得很近,薛业偷偷摸把杰哥参赛证。“没有……杰哥你这照片比毕业照上那张清楚多。”
“谁没事留毕业照。”祝杰手停顿刻,“转过去。”
薛业沮丧地转个身,自己就留毕业照,不仅留,还放大。俩人唯张算得上合影照片,珍藏辈子。
“你刚才说回屋干嘛?”祝杰手环住他半面脖子。
“回屋准备资料啊。”薛业自己也摁把刘海,不太适应。
“身上都是头发。”祝杰掸起队服上头发渣,把高领拉低,随意地朝领口里面吹口气,“准备资料,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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