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每场?”
“嗯。”祝杰将山根压向他右肩,起伏强烈腹式呼吸引起两根脊椎骨共鸣,“小业。”
“不睡。”薛业坚定地点点头,“杰哥听你,药吃。”
陶文昌拿回全宿舍楼环形钥匙拧开门,满地碎玻璃还有血,再看,妈噩梦成真,双头蛇自己缠自己。
“杰哥……杰哥?”薛业微微张开嘴,错愕地盯着祝杰看,什都骂不出来。
辈子好不话等于辈子都要吃兴奋剂,等于辈子都没法再上田径场。
“你听说完。”祝杰用手固定他后脑在薛业鼻尖上低语,“别吐,你得吃药。”
“不吃行?”两人鼻尖蹭过时薛业屏住呼吸,“杰哥你让干什都行,不吃行?”
“不行。”祝杰直接用手捂住他嘴怕他往外吐什。薛业开始摇头,会儿狠狠地瞪他,会儿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揍他,完全能把他揍死。
他接住薛业拳,严丝合缝包住他手。薛业不过大脑地将这拳打向玻璃,碎渣稀里哗啦掉着,剩下蜘蛛网状放射性碎裂纹。
祝杰当机立断将人摁在角落,扣住他腰肌将人拖近。“薛业!”
薛业双眼紧闭,颧骨紧紧贴在祝杰肩膀上恨到咬破下嘴唇,倔强得再次试图挣脱,只膝盖顶上他小腹。
不疼但是很酸,薛业登时跪。
坚强、颓废、不认命。
踹门声停下,陶文昌去找宿管要备用钥匙。祝杰捧着薛业脸和他交换呼吸,手心感受他不甘心。最后犹豫下,第次在薛业醒着时候目明确地碰他脸。
“半年。”祝杰手移动着,缓慢小心翼翼,中指指尖隔着空气描绘他鼻子轮廓,手背划出几厘米长伤口,“吃半年,以后带着你打比赛。”
薛业闭着眼睛睁开,几乎窒息肋骨屈服于自身皮肤柔软张力。他拿脸蹭杰哥手,蹭他肌肉环绕肩峰,朝他手心轻轻地吐气。
“真?都带着?”
耳边全是陶文昌喊声和砸门声。
“你麻痹!祝杰你麻痹!你丫是他妈人!”陶文昌连续踹门,“傻逼你丫有本事别出来!你麻痹!祝杰你丫把门开!”
孔玉脸唰白,昌子看过药瓶之后就疯,他也捡起来看,四肢冰凉。
盐酸哌甲酯片。
“薛业是他妈运动员,你丫骗他吃兴奋剂!你丫还是人!”陶文昌踹门,门纹丝不动。骗个运动员吃这个还不如骗他喝浓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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