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是吧……”陶文昌怀疑自己深陷基佬大本营,纯粹是今早薛业替自己扛下砸,帮他忙而已。
体育这行是个双刃剑,赛场代表热血、拼搏、荣耀,真正年复年训练极为枯燥且辛苦异常。能熬下来除真心热爱这行,对荷尔蒙上瘾,还需要吃得下苦中苦,耐得住春夏秋冬寂寞。
别人用来休息和娱乐时间,运动员必须全砸在训练上,还不定有成绩。
等陶文昌上完文化课去食堂打饭,径赛那边还在测计时5000米,晨练是有氧12公里看来在拉耐力。
到食堂他给薛业打电话,意料之中没人接。吃到半径赛大批人马杀到,像从笼子里放出群没吃过肉狼。
“滚,你丫太平凡。”薛业噗通声趴下,被子裹住全身。
早训般是基础体能和耐力,陶文昌看向径赛那边,压肩压腿拉韧带。祝杰完成度很高,已经60秒原地高抬腿跑。
白洋直接从后面踹他膝窝。“专心,这回还想放你出去比赛呢。”
“知道。”陶文昌收回注意力全速原地换步跳,“诶,白队。”
“说。”白洋是领队,起得更早,热身完毕。
操,这人神经病吧。祝杰走陶文昌凑过来问:“怎,谁把野逼给惹?”
薛业狼狈地捡牛奶,低头突然有点晕。“觉得可能是。”
陶文昌料到。“猜也只有你……”
霎时薛业挥过来条胳膊,手撑在他耳边,接近着陶文昌感觉肩膀被狠狠往下按,生生由站姿变成单腿蹲。再接着是声闷响,柜顶放球放哑铃包从天而降,擦着薛业肩头重重砸向脚边。
祝杰刚才那撞够使劲,把包给撞动。陶文昌目瞪口呆。“操,你丫可以啊,反应够快要不咱俩就傻逼。谢啊。”
陶文昌打量邻桌脸冷漠涮菜野逼,故意和孙
“你不是说体育新闻那边会派个人跟比赛,学生会操作还是新闻学院自己操作啊?”陶文昌表情像明知故问。他又看向径赛,祝杰已经进入三坑连跳加速跑。
半宿没睡,打鸡血吧。
白洋绕到前面,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觉得呢?”
“觉得你会操作下。”陶文昌挑个眉毛,“带着薛业呗,本来他就是体特,干这行信手拈来。”
“如果他想去就安排。”白洋突然下笑开,“你还挺关心他啊。”
“用不着。”薛业绷住嘴角,别开脸用肩头擦鬓角汗,方才毫无不适反应身体瞬间给他下马威,脸白成个纸人。
“你没事吧?”陶文昌立马搀住,两条肘内部泛着青色,“操,你他妈……真卖血去?”
孔玉也过来看。“献血?抽血针粗,静脉针眼没压住,皮下渗血。”
“睡天就行。”薛业无所谓地摆摆手,除头晕没太大反应,“你俩能不能赶紧滚,好闷觉。”
“你真没事?”陶文昌半信半疑,看他往上铺费劲地爬,“有事给打电话啊,谢你刚才英雄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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