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杰不清不楚应,呼吸恢复正常,“衣服自己穿好,挺咸。”
说完转身朝外走,薛业小步跟上解释:“刚才着急所以跑出汗。杰哥你腿伤疼不疼?”
“还行。”祝杰开始换衣服,将汗湿训练服换成新。薛业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身不偷看,其实恨不得后脑勺也长眼睛。
“杰哥,以后能来体院找你吗?”
“不能。”祝杰拍下薛业肩,专业跑鞋鞋头轻轻点下他裸露脚后跟,“你他妈不会穿鞋是吧。”
十几分钟沉默,薛业又艰难地动动脖子,圆寸扎在耳朵上有些刺疼。“杰哥?”
“说。”祝杰睁开眼。
“孙康丫说你吃药,揍不揍?”薛业站得笔直,幻想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紧紧抱杰哥把。
舔狗终极梦想,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敢揍腿打折。”祝杰又闭眼,“不信试试。”
刚好看到杰哥整片紧簇背肌。“这个……马路边买。”
嘣声,链子断,祝杰直接拽下来。
“不是。”薛业这才急,“妈链子,看她不戴就自己戴着玩儿。”
祝杰转手将链子塞进裤兜。“修好还你。”
“哦……谢谢杰哥。”薛业不再多话,站直乖乖挨咬。
薛业抬腿勾后鞋帮,边走边问:“那能把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
“不能。”祝杰推开更衣室门,直视陶文昌那副见鬼表情。
薛业叹口气,朝教练吹哨方向向往地望望。“杰哥,也给你买喷雾和护膝,什时候给你送过来?”
祝杰脚步停下,用研究眼神看看他。“生活费买?”
“不是,做兼职。”薛业知道他
“信,信,随便说。”记忆深处被打服过疼痛让薛业条件反射式松拳头。
算,谁让自己是舔狗呢。起床时还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过日子,现在还能再舔百年。
“杰哥。”薛业小心地探问,“测试怎样?”
祝杰动动鼻翼像闻到几百支香同时烧尽。“还行。”
杰哥说话从不说死,他说还行就是满意。薛业放心,随即不满地拧紧眉头。“是不是孙康那傻逼练你太狠?队压力大吧?你好久没这样。”
第次挨咬是高三冬训,晨练后在男厕所换衣服正擦汗,杰哥从身后咬过来,很轻很轻。薛业吓愣,杰哥面色如常舔舔嘴说句,挺咸。
再后来时不时被咬口有时候还隔着校服,每回都是同个地方。生气咬,压力大咬,心情不好咬,到最后天气太他妈冷也咬……下口很轻从不使劲,他也不当回事。咬破纯属自己嘴欠,叫嚣要揍死田径队前队长,因为他把杰哥鼻子打流血。
操,杰哥练拳,从没被人打出血。当然他也被杰哥揍出血,杰哥牛逼。
咬破,俩人起傻眼,杰哥打车带自己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和破伤风,说什万无失。打完针和杰哥起坐出租车后排,薛业幸福得头发晕。
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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