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无反顾地找骂,也是魄力。
所以当野逼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瞬间,陶文昌以为他来找孔玉。趁没发现,陶文昌把薛业棒球帽往下压又压,用手虚虚地捂着他下半脸。
这要是还能发现,去他妈弯爱直,原地结婚,给份子钱。
孔玉选手第二跳结束,好,他看见祝杰,很好,迎上去,把他带走!陶文昌默默解说,等祝杰滚蛋。
谁料祝杰没理,而是带有目标性地扫视观礼台整圈,锐利眼神和陶文昌直接撞上。对视几秒结束,迈开长腿阔步逼近。
“干嘛?”陶文昌怀疑他被人灌酒,“想吃苹果?”
“别动。”薛业强撑着。场内又声哨响,撑杆跳开始,随即眼前突然黑。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自己定是高中怼薛业太狠,欠他。陶文昌左肩整个麻痹,薛业靠着睡个小时丝毫没有要醒意思。他身上有很特别香味,作为个纯直男,陶文昌笼统概括为走进间全是木头陈年老宅味。
不好闻。
啦啦队们满脸揶揄从面前跑过,悄悄冲他竖大拇指,露出支持你们哦姨母笑。
来不吃苹果。”薛业打个哈欠。
“那你怎学新闻啊?”
“不想走体育。”
陶文昌不信,继续套话。“练这多年舍得放弃?”
“就练过三年跑步,你们还笑话过速度拿不出手,有什不舍得放弃?”
支持个锤子啊!
陶文昌无奈,不分场合说睡就睡还是深度睡眠,薛业你丫天赋点是不是太过任性,祖师爷喂药吧。又不能把人扔下,只好保持着像极爱情姿势等待白队救场。
白队啊白队,人给你骗来,下药迷晕,就差扔你床上,你他妈死哪儿去!
祝杰出现时候陶文昌正在看三级跳,室友孔玉,1米8身高像个跳芭蕾男生。第跳15.30米,不错。但是这个孔玉吧,对祝杰意图非常明显。
拎包、送水、买早点,总之就是当初薛业那套。但又不样,他想和野逼谈恋爱,旁边这个被野逼骂句就幸福得忘记自己姓薛。
“真?操,你丫眼睫毛这长,骆驼精吧?”
“什精?”薛业失焦瞳仁忽然出现种漫无目疲累。
眼皮以肉眼可见速度往下沉,尖且下勾内眼角支撑无力。
陶文昌晃晃他肩。“你晚上是不是没睡够啊,操,你丫别睡啊!”
“陶文昌……”薛业和困意做徒劳抵抗,右手抵在旁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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