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怕你直误会,所以才好心过来提醒你句。”朱鑫把根烟抽完,随手扔在地上,并没有碾灭:“你不会真直在自作多情吧?”
天色很沉,乌云蔽日。
徐未然听到那些话,脸上并没有出现很大波动。她从朱鑫身边走过去,继续行尸走肉般游荡在人来人往街道。
她直走很久很久。
最后不知不觉到护城河边,她有些累,在长椅上坐下来,
仍旧染着头蓝毛朱鑫在街上晃荡,无意中看到她,朝她走过来。
“这不是徐未然吗,”朱鑫掏出根烟点燃:“徐未然,你现在可出名,清才人都说你跟邢况在起,能嫁进豪门,这是不是真?”
他抽烟很呛鼻,徐未然并不想跟他有太多交流,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朱鑫把她拦住:“走什啊,这久没见,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
“摔碎你东西很抱歉,”她声音没有什起伏:“可那个东西只是普通瓷碗而已,不是什青花瓷。”
邢况不同意,说很多伤人话,俞筱受不住打击,吞安眠药z.sha,幸亏发现得早才抢救回条命。这几天邢况直在医院陪着她,她状态才好些。”
最后句话像块大石,往徐未然心上重重砸过去。
李章还在往这块大石上不断加码:“未然,你是吃惯苦,没有邢况你也能活得下去。可是俞筱跟你不样,她从小没有吃过点儿苦,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她就活不下去。你就当做做好事,把邢况让给她吧。”
徐未然冷笑下,笑得死气沉沉。
她忍忍酸胀眼眶,说:“都是人,凭什要让着她。”
“你还记着那事呢,早忘。”朱鑫说:“你放心,邢况不是罩着你呢吗,怎还敢找你要钱啊。”
他抽口烟,说:“欸,你还记不记得你第次碰见邢况那回,邢况出手把们几个兄弟打顿。要不是他那个后妈出面赔偿,能直接把他送进警局里去。”
徐未然并不说话。
“你是不是直觉得邢况当时是为给你出气,才会动手啊?”朱鑫好笑地说:“告诉你啊,其实不是。那天之前吧,去清才找俞筱,想让她去陪们哥几个喝酒来着。谁知道俞筱不愿意,为躲们还不小心从二楼走廊上摔下去。摔得还挺严重,住很久院。”
朱鑫说:“所以啊,邢况是为俞筱才动手,不是为你。”
“未然,算求你,俞筱真不能没有邢况,失去邢况她会死!”
“她死不死跟有什关系。”徐未然已经没有耐心再说下去。
她从椅子里起身:“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找。跟邢况怎样是跟他事,跟他就算以后要分开,也绝对不是因为想救别人命,才要把他让出去。别人会不会死是别人事,管不着。”
她离开餐厅,李章并没有拦。
她漫无目地在外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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