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失笑,把提着袋子换到左手上,用右手揉揉她头发:“辈子给
“当是给你补十八岁生日礼物,”邢况直起身,拉住她手:“看上去这小,怎就成年?”
并没有拉很久,带她走进店里后就把手松开。
徐未然咬咬唇,几乎快要告诉给他件事,后来还是没有说出来。
算,等以后有机会再讲。
最后还是接受邢况送平板,板子很轻薄,是专门推出绘画本。
“进去看看吧,”他说:“想给你买。”
徐未然愣愣,仍旧摇头:“不用那个也没事。”
“平板可以携带,”他低点儿头,无比自然地帮她把眼角根掉落睫毛拂去:“你在外面想画画时候,可以拿出来画。”
徐未然愣愣。相倪总觉得她画画是玩物丧志,根本画不出什名堂。因为相倪总是贬低她这个爱好原因,她慢慢地也对自己产生怀疑,并不太敢告诉别人她喜欢画画。
但邢况好像挺喜欢她画画,还曾经说过她画画很好看。
。
邢况:“不能再自己个人走掉。”
她乖顺地点点头:“知道。”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始终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累。路上梧桐树陆续掉叶子,铺成金灿灿层。
进家蛋糕店,加急定个蛋糕。付钱时候徐未然仍是要自己付,把邢况手机给他装回去。
邢况替她拿着,看看时间,带她回蛋糕店。
徐未然跟在他旁边。她心里总是会藏着很多事,敏感又自卑,担心邢况对她感情里掺杂着同情成分。
她看他好几眼,最后还是问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挺惨?”
邢况微怔。
“其实也还好,”她尽量轻松地说:“并没有很惨,有地方住,有学上,”看他眼,笑笑:“还有羊毛能薅,每天什都不用做,就有那多钱入账。”
“还是算,”她跟他现在仍旧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接济,即使他付出对他来说只是九牛毛:“以后会自己买。”
邢况突然轻叹口气,手撑在膝上朝她躬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可想给你买。”
对她重复遍刚才话。
徐未然时说不出什拒绝话。
“自己买蛋糕好像不太好,”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对他说:“给你买吧。”
她个学生,又跟抚养她母亲断绝联系,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个亲人,也没有什固定收入来源,个人艰难地活着,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抱怨过句。
邢况咽下喉咙里苦涩,见她兴致勃勃非要付钱样子,当下并没有说什。
加急单也要等差不多个小时才可以过来取,邢况带她去附近逛会儿,经过家商店,想到她家里那台手绘板太大太重,问她:“要买平板吗?”
“啊?”她有些奇怪邢况为什突然要问这个,摇摇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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