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听得糊涂,有太多不明白地方。
她想到那天她让邢况做题,邢况就真老老实实地刷天题。她后来看过他卷子,他字写得很漂亮,卷子也填得很满,而且题目全都答对。
所以,是为什才要装出颓废无能样子,天天地在学校里混日子?
“他、他应该也不是很听话,”她心虚地说:“阿姨是不是误会?”
秋琼笑笑:“是这样,今天过来是想请你给邢况当家教。”
谷成真把酒放下来,小声嘟囔:“怎还有抢人啊。”
秋琼:“如果你肯同意,可以给你小时三百块时薪。如果你不满意话还可以再加。你看你愿意去吗?”
谷成真眼睛大圈,猛地推徐未然:“去去去!必须去!”又对秋琼说:“这份工作们然然答应,是哪天开始上班啊?今天还是明天?需要现在就跟您走吗?”
徐未然却拒绝:“不好意思,这份工作不能胜任。”
没趣这几天生意不太好,店里只坐着寥寥几个人,大部分客人都被对面地下天堂搞狂欢派对吸引过去。
谷成真点儿都不发愁,坐在吧台处小口小口饮着酒。
“你在这上班总也不是个事儿。”他又次地劝徐未然:“给你找个家教工作,小时时薪八十,比在这上班强多,你要不要去?”
徐未然有点儿动心:“是给几年级辅导?”
“初年级,是朋友家个孩子。”
谷成真立马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你疯?还是傻?”
徐未然没有办法告诉他们,她需要跟邢况保持距离,否则她怕自己会陷得越来越深。
“阿姨,谢谢您给这好机会,可能要让您失望。”她找个合适借口:“成绩没有那好,点儿都不拔尖。您可以去找那些能力比较强给邢况辅导。”
“找过,可是邢况根本连见都不见他们,”秋琼告诉她:“你也应该知道邢况是什脾气,他每天在学校都是在混日子而已,根本就不想学习。你或许觉得像他这种人不学习也没什关系,总有学校能给他上。可照他这样下去,他高考是会交白卷,到时候他父亲面上无光,不知道会怎发脾气。如果把他随便打发去哪个国家,那他这辈子就完。”
秋琼握住她手:“好孩子,阿姨只能来找你。能看得出来,邢况他是会听你话。只要你答应帮他辅导功课,他高考就有救。他其实学习底子是很好,还记得他小时候成绩直都名列前茅,是在后来才突然不肯学习。不知道该怎帮他,只能来求你。”
秋琼从外面走进来。
她在店里找找,最后在徐未然旁边吧台处坐下,笑道:“未然,还记得吗?”
徐未然认出她是邢况妈妈,礼貌打招呼:“阿姨好。”
秋琼看圈周围,问她:“你在这儿上班,肯定很辛苦吧?”
徐未然:“还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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