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心你还能操心谁?现在还有人管你吗?”谷睿烦躁地扔手里壳:“相阿姨也是,不知道到底要走多久,把你个人扔在家里。你才多大点儿,她怎就能放心地个人走呢!”
“她是要去赚钱,又不是个人享福去。”她反驳:“而且年龄已经不算小,早就能自己
谷睿平复下心情,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往下翻翻,问她:“你前几天是不是给打过电话?那时候有点儿事,就没接。你找是有事说?”
“就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她已经不想提那天事。
“算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找吃饭。”谷睿差不多已经不气:“你去把书包先放回去,请你去吃小龙虾。”
“哦。”
徐未然回家放书包,跟谷睿去外面美食街吃饭。她向来嗜辣,酷爱小龙虾,这条街上有家湖南人开餐馆很合她口味。
旦邢况离开这个教室,徐未然就会立即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觉得教室里到处都是不安定因子,有人正躲在暗处,就等着她落单时候来对付她。
她赶紧收拾书包,出学校,去条街外自行车停放点。学校车篷不安全,她只能把车子放在外面。
还好自行车完好无损,并没有人找过来搞破坏。
她回家,因为对那天晚上事还心有余悸,没敢再去走之前那条路,多绕两条街。
谷睿在她家楼下等她,黑着脸,两只胳膊抱在胸前,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样子。
谷睿剥只虾放在她餐盘里,问她:“你在清才怎样啊?听说那人不是天才就是富二代官二代,你压力大不大?”
“还好吧,就是不知道考试能考多少名。”她恹恹,见他还在给她剥虾,阻止他:“别给剥,又不是没有手。你是不是还没有吃到教训啊?你上个女朋友就是看到你给剥个虾,她才会跟你分手。”
“反正也不是很喜欢她,分就分,又不是交不到。”
虽然这说,谷睿还是没再继续给她剥,转而安慰她:“应该不会太差,起码会是中等水平,你就别担心。还有,他们那人是不是喜欢抱团?他们那种圈子,应该不好交流吧。要是你被欺负你要告诉,替你想想办法。”
“没有被欺负,你好好上你课就好,别总操心事。”
徐未然把车停好,问他:“怎,谁又惹你?”
“你还敢问,你转去清才也不告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你把当朋友吗?们俩从小块长大,有什事没告诉过你,把你当亲妹妹样,这就是你对该有态度吗?”
谷睿越说越气,甚至想潇洒地走之,但到底也没走,等着她说个理由出来。
徐未然那几天因为母亲突然离开有些心绪不宁,不太想跟人说话。到清才后又发生很多事,更没心思跟人交流。
“对不起,”她只能说:“这几天事情太多,就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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