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刚好。”
苏折夜走
进来：“
有件事情要和你聊聊。”
顾垣把毛笔在墨砚前放好：“什
？”
目光突然落在宣纸上那刚劲有力极具风骨
字迹，苏折夜话锋
转：“说，你来写。”
他笑着出声：“好啊。”-
等顾垣买回来烟和打火机，苏折夜说到做到，只抽根。
还是基地门口相同位置，只不过这次，他很自觉地把烟头扔进垃圾桶。
然后苏折夜歪起脑袋，思考半天自己这个下意识行为。
啧。
想起第次见面，连烟头都不让自己乱扔，现在居然让步到这种程度。
苏折夜笑声，道：“不用，去外面抽。”
顾垣看他眼：“好。”
正要从门口衣架处拿过自己厚大衣给苏折夜披上，后者却又“啊”声。
顾垣顿住脚步。
苏折夜道：“有点。”
他突然凑近过来：“顾长官，想抽根烟。”
顾垣愣。
苏折夜语气含分委屈：“你有没有听过句话，事后根烟，赛过活神仙。昨天被你弄筋疲力尽快晕过去，都没有抽。”
“……”
盯着后者看很久。
听程彦生聊完妹妹事情，苏折夜唇边挂着浅笑，抬起头来时，直直撞上双漆黑眸子。
然而不同于往日毫无波澜，此刻顾垣眸底……有丝道不清说不明情绪，有点像宠溺，又有点像沉迷，更多、却像是淡淡温柔。
这个目光，让苏折夜也怔秒。
“怎？”
“就用毛
那句话怎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顾长官呆久，他没被染黑，自己却是学乖。
神奇。
走进基地，把染些许烟味顾垣大衣挂在最靠外衣架透气，苏折夜去厨房喝杯温水。
顾垣没在训练室，苏折夜若有所感，路来到他书房。
果然，面容清淡男人正在执笔、练字。
“昨天把烟和火机都扔在夜店，顾长官能给买包吗？”
苏折夜仰起脸，小声嘀咕：“腿好疼啊。”
两人对视片刻，顾垣开口：“要买哪个牌子你发给。”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顾垣脸清冷去烟酒店买烟画面，那下笔如有神骨感指节、却握着与本人气质不符烟盒……
苏折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点点教坏他。
顾垣依然听不太得这些话，沉默半晌，才道：“你抽吧。”
又补充：“就根。”
苏折夜爽快应下：“好呢。”
正要艰难起身，他却突然注意到顾垣走去把窗户打开。
——顾长官这是……默许自己在基地客厅抽烟？
他即刻出声。
顾垣也回过神，收起视线：“没什，想问下你……还疼不疼？”
今早起来后顾垣还在网上查下初夜注意事项。
其实从昨天苏折夜反应就能看出，承受那方会很疼，所以他心道自己今天要对苏折夜百依百顺。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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