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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颜安睁开眼时窗外已经亮透,房间内空调安静地吹着风,但人还是有些热,
单屹笑笑:谢。
魏易:所以成没成?
单屹:睡,拜。
魏易:草,肯定没成!
单屹在露台多坐会,从这里眺望远处,有灯若隐若现,是矗立在海面上座灯塔。
颜安头碎发长长点,吹干后松松软软披在肩上,满室轰鸣声停歇,枕在单屹肩膀上颜安将头滚半圈,呼吸绵长,人早在不久前就睡得不省人事。
单屹将吹风机挂好,将人从大理石台面上托起,走至床边,将人放倒床上,人沾床,自动滚半圈,窝在枕头里缩成团,睡得沉,呼吸间还有轻浅酒气,不见点要醒迹象。
单屹站在床边无声地笑,片刻后将被子扯过,将人整个包裹在内,再把床头灯关掉。
阳台落地玻璃门开又关,凌晨凰岛,海风清劲,吹在身上是微薄凉意,与单屹身上火苗相冲,人露出个笑。
单屹坐在阳台藤椅上,身上随意套件T恤,人什都不做,就面朝大海吹着凉风。
安人往男人身上靠,嘴巴不服软:“是谁来着啊?”
单屹笑着顺她话:“还能是谁?”
颜安看他:“你喜欢啊?”
单屹挑着唇:“是,喜欢。”
颜安:“怎回事啊?之前送上门不要。”
在当空军时候,会做关闭飞机雷达训练,在昏暗无月夜,海面上灯塔也是他曾经指明灯。
单屹唇角笑意不断,人潇洒,剩下风吹不散踌躇满志。
单屹起身折返,床褥下陷时,床上人转半圈回来,手抱住他手臂,没秒,又为触碰到凉意不满,又转回身继续睡。
单屹笑笑,人躺在床上,不动声色,等凉意散尽,拉扯过被子,连身旁人同拉到自己怀里,动作霸道,热意过渡,怀里人呼吸声便更沉。
六月场烟火正式迎来最讨人喜欢夏季,热情、晴朗、骄阳似火,连夜都暖和。
手机在这时震动,单屹挑开,眉梢轻挑。
魏易:大冒险冒没冒?
单屹:跟你有关系?
魏易:草,怎回得这快?这才几点?结束?
魏易:再说,怎不关事?你们睡那间房特还是订。
颜安那表情简直小人得志般招摇,尾巴仿佛摇上天,单屹放任,随意张口:“犯贱吧。”
颜安闻言,靠在单屹身上不起来,颗脑袋乱蹭,单屹脖子间全是水。
颜安觉得开心,酒精流淌让开心情绪都放大,满腔喜悦想发泄,颜安嘴巴张,尖牙利齿便啃在皮肉上,单屹眉梢挑:“这喜欢咬?”
颜安笑,张嘴又是口,像个拿起将军兵符女人,嘴巴动就能号令军马,她唇齿附在单屹耳边,说道:“是啊,喜欢。”
单屹指腹往返在颜安湿发间,目光落在镜面上,唇角勾勒出野性泛滥笑:“那你待会可以试试咬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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