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反问她:“你信佛?”
颜安摇头,表示不信,但又说:“不过那人说灵验,就买来试试。中国不是有句话,进屋叫人,入庙拜神?”
单屹不置可否:“求什?”
颜安朝单屹扬起抹莫测又明艳笑:“那人说,生.殖之神,求子灵验。”
此时颜安因为热,将身上那张毯子脱开,上身只穿着件红色抹胸,条轻薄红纱从侧肩覆跨到另侧胯,抹胸下方,有处纹身,隐隐约约露出几缕妖娆图
颜安大方地将前塞过去:“都买,您替绑上吧,不过去,脚疼。”
信徒接过钱,承诺给她绑到最高处。
单屹在旁直没有作声,他偏头遥望远处木栅栏,刚才那位信徒正走过去,为颜安往栅栏高处绑上木房。
不多会,两人便同下山。
上山路不算平坦,颜安细皮嫩肉地走上来,脚跟热辣辣地疼。
这时位庙里信徒走到他们身旁,开口时英语带着极其浓厚当地口音:“两位是来求子吗?湿婆神代表着生.殖之神,十分灵验。”
颜安抬头看眼头顶凶神恶煞神像,忍不住好奇:“还能求子?怎个灵验说法?”
信徒:“去那边绑上个木房子,今晚两位,大概就可以心想事成。”
对方明显是来兜售他嘴巴里说那个木房子,颜安长长地“噢”声。
颜安对这个没有兴趣,便随口问多句:“还有没有别什可以求?”
。
热血与冷静,冲动与稳重,禁忌与欲望,冰与火相融,本身就是件让人充满幻想件事,让人好奇得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颜安想碰单屹,已经不是朝夕事。
单屹似笑非笑,模棱两可地说道:“或许。”
颜安指指自己:“你看有没有这种魅力?”
此时在下山路上,颜安走得像个拐脚老婆子。
颜安裹在身上毯子不算厚,但并不透气,颜安热得不行,在离开神庙后便将毯子脱开,汗湿碎发黏在光洁脖子上,几缕稍长落在她同样光洁圆润肩上。
她呼出口热气,问单屹:“你才刚到就走?”
单屹:“见识过,又别无所求。”
湿婆神确是个有意思神,如果往深挖下去,应该会更引人入胜,但可惜他对神佛理论并不感兴趣。
信徒接着点头:“对于无家可归人,绑上木房子,象征着能给他们个落地生根家,在漂泊无定里找到归家路。”
颜安转头看向对方指向不远处,排排木栏上绑满拥挤木房子,风吹雨晒下红绳子有些已经褪色,被新层艳红覆盖。
即使是斯里兰卡个人口这少国家,愿望仍旧是无穷无尽。
颜安从口袋里掏出钱,问:“这能买多少个?”
信徒:“能买十来个。”
单屹不为所动地挑眉,“还行。”
颜安眼睛亮晶晶:“那你喜欢吗?”
单屹笑笑,答案不言而喻。
颜安努嘴。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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