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舍不得你啊。”
“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想要。”
他和陆新宜都这几年,这几年,他怎会听不明白陆新宜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原本陆新宜已经带走杰伊,可最后他还是留在中裕。
他结婚后事。
当时周凭以为是发泄,现在才明白,原来每句都是哀求,是祈祷,是怜悯。
陆新宜最后哭声,也许只是给他自己付出三年多爱。抽筋脱皮之后,也终于摆脱和他之间文不值爱情。
又是谁给他勇气,让他有脸相信陆新宜真会对他婚后财产分割情况感兴趣,让他有脸相信陆新宜会想要他钱?
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书房里大亮灯光照映着周凭灰败脸,他忍不住颤抖,理出每寸思绪都让他感到极度恐惧。
所以这没有道理啊,他究竟对发着高烧等他十几天,心可能要碎掉但仍然愿意再给他次机会,祈祷他能回来好好解释俄罗斯事情努力挽回这段感情陆新宜做些什?
他不由分说把他抓到床上,在他烧到三十九度时候,跟他说自己要结婚。只差要求陆新宜祝福。
方已经签过字财产转让书“哗”地洒到脚边,周凭在原地站成座雕像,很久很久,他才抬手扫掉书桌上所有书本钢笔和水杯,又抬脚,重重踩上那叠在陆新宜眼里也许连垃圾都不算协议。
疯疯癫癫两天夜,却原来在他说出结婚两个字时候,失恋丧钟就已经敲响。
“如果说不同意呢?”
“骗你。”
“你去做你认为重要事情吧。”
“再也不会跟你结婚。”
“你说话都记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