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好几天没露面,虽然平常也不是天天见,但那不太样,陆新宜有时候会走神,有些落寞样子。
他骨骼纤细、面孔漂亮,果敢、天真,都是与生俱来。而后天刻在骨子里,又是生活在边境乱世里勇敢和警惕。
他问周凭是否可以对小镇上人提起他真名,埃德,却不考虑埃德是否就是真名,不考虑周凭亮出这个身份时候,只是在讨好他、试图亲近他,以求在小木屋里更长养伤时间。
他比都市同龄人看过太多也太少世界,周凭见过他冷着脸对路过想要换点面包小孩说“只收现金”,也感受过深夜他偷偷抚摸自己缝补歪扭伤口时浸湿自己睡袍领口热泪。
他扛着□□出门,回家后为杰伊换偶尔尿湿裤子。
村庄和镇上稀疏人口陆陆续续都知晓周凭存在,不过大多数人不会多想,只当他是普通借住,包括跟陆新宜来往比较多个俄罗斯男孩儿伊万,直到这天上午他不请自来,推开门撞上两个人蹲在地上接吻。
俄罗斯北部冬天过得极度缓慢,候鸟在秋末时分远离这片土地,只留下冻土、白雪和枯骨,山林寂静,应对旅客每次回头。
又是个飘雪傍晚,饭后周凭收拾家伙敲敲打打,修好总会时不时漏烟壁炉,期间陆新宜帮他打下手,看情况递上锤子和小木板。
周凭敲完最后颗钉子,回手把伸手过来接锤子陆新宜拽过去面对面□□抱在腿上:“好。”
陆新宜也抱着他脖子,抿嘴弯着眼睛笑:“真好!”
周凭往后靠,微微扬着下巴眯眼斜睨他:“就这样?”
周凭手里还拿着刚修半农用车马达零件,另只手已经伸进陆新宜衣服里,毛衣被推起截。
伊万愣住好会儿,陆新宜束手束脚地站起来叫他名字,才转身飞也似跑走。
周凭继续手里活儿,陆新宜愣愣地转过来问:“怎办啊?”
周凭反问道:“你说怎办?”
“不办。”陆新宜倒肯接话,又原位蹲回去,继续帮周凭找扳手和螺丝,不过蔫蔫地低头,话更少。
陆新宜还是无声地笑,下意识先看眼关着门杰伊卧室,被周凭捏把腰才红脸,两只手捧着周凭脸,慢慢凑过去亲亲。
他亲在周凭嘴角,很轻下,亲完以后没有退开,顺势把周凭搂紧些,跟他贴着脸,细腰被箍在周凭两只大手里,撒娇似轻轻磨蹭。
周凭就拿条胳膊搂他,按进怀里紧紧贴着,另只手从陆新宜后脑勺顺到后腰,捏他戳着些碎发后颈,揉他瘦削背,抚摸根根数着脊椎落下去。
两个人都不说话,斜照余晖渐渐隐去,屋外雪还没停,门廊上灯应时亮起,点昏黄光从五彩窗玻璃钻进来,映在靠在周凭肩上仰起脸讨吻陆新宜身上。
也许是因为杰伊遭遇和下场,除非必要,陆新宜很少问周凭事。他很早就懂有些秘密只能保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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