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用脚踢开浴室门,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拿手去碰他发烫眼
周凭洗完澡,正好陆新宜把最后个菜热好端出来:“常昊送过来,因为不太会做。”他说有些局促。
周凭却很宽容只是“嗯”声。
房间里很安静,陆新宜在睡着之前把电视调成静音,正在播跨年晚会,他见周凭没有要看意思,就随手关。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跟之前很多天样。
自从住在起,从方丹看来陆新宜简直像被绑在这个房子里,有空就要回去,但其实两个人也没说过什话。
泉水晚上直接被送急诊给两条胳膊都缠厚厚绷带;在片场等盒饭次数多被副导演直接指着鼻子骂;有回拍个需要下水广告群演画面晕倒,最后发现是被饿。
还有很多类似事情,其中极少少数被些“曾经朋友”爆给营销号,为他圈几波粉,人群来来往往,消息正热时候,网络上不乏心疼陆新宜留言,但其余大多数,连同他手腕上说不明白疤样,那许多年苦和忍,像尖刺棱角分明石块包裹在贝肉中,都是在他自己心里慢慢消化掉。
酒店晚餐不错,红酒也不错,方丹喝两杯,刚好微醺程度,放松很多,回房间时候她又想,陆新宜是傻、是根筋、是天下少见天真,但他本质上也是吃过苦孩子,他应该懂得给自己留退路。
跨年那天,周凭赶在晚上十点到家,陆新宜在沙发上睡着,不过睡得不实,周凭外套刚搭上他肩膀,陆新宜就醒。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你回来。”
有时候方丹担心不行,生怕陆新宜被骗或者被欺负,问他细节,陆新宜半不想多说,半也因为没什好说。
他们就是吃饭,有时候□□,睡觉。
关灯以后,周凭搂着陆新宜不够地摸,不过好几天没做,他没多折磨陆新宜,很快咬着陆新宜嘴唇给他痛快。
折腾大半夜,原本昏昏欲睡人突然惊跳,抱住周凭脖子流着眼泪呜呜咽咽地求他“别在浴室”。
陆新宜眼睛都睁不太开,哭得红,还有些肿,周凭问他为什,他就把下巴磕在周凭肩上,闷闷地小声咕哝就是不好。
陆新宜直很瘦,宽松家居服把他锁骨露出来点,最近头发好像有些长,柔软漆黑发丝衬得他过于白点,睫毛很长,睡着时候嘴唇微微抿着,眉目舒展,毫不设防样子。
周凭维持俯身姿势好会儿,手圈着陆新宜,脸跟他挨得很近,等陆新宜清醒大半,放下揉眼睛手看过来,才收回帮他盖衣服手直起身。
他身上带着罕见风尘仆仆,像赶很远路,陆新宜边起身边说:“饿吗?还是要先洗澡,去帮你放水……”
“等会儿。”周凭说。
陆新宜听话地停下脚步,周凭却不说话,他等会儿,又揉起眼睛,带着困意小声说:“去放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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