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还存在些疑问,有待澄清。你曾围绕着两封恐吓信,颇费周折地对大堆现象进行分析,也提到是否可能有同谋问题。分析得好!但是——”他用典型检察官派头,旁若无人地用食指在空中点点戳戳,“你最初分析是怎样呢?你曾说过,写信者第个特征就是:由于此人曾在卡基斯家布置过陷害卡基斯假线索,所以凶手必定就是此人;你还记得吗?”“记得。”埃勒里面说,面寻思着眨眼。“但你点儿也没提到,布置那些假线索,也有可能是凶手个同谋呀!你怎能口咬定是凶手本人,而完全否定有同谋可能性呢?”“你别急,桑普森。这其实是不言而喻。格里姆肖自称只有个同党——对吧?们又从另些事,证实这个同党把格里姆肖杀害——对吧?那,就可以说,那个同党杀格里姆肖之后,他处心积虑想要嫁祸于人,最初就是想嫁祸到卡基斯头上——所以,认为,伪造线索是凶手。你问,在逻辑可能性上,伪造线索何以不是同谋呢?理由很简单,凶手正是为要甩掉同谋,才把格里姆肖杀死。难道他会杀掉个同谋,却为制造假线索而再去另找个同谋吗?况且,对于这个罪犯布置陷害卡基斯线索完全信手拈来。换句话说,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个‘使人置信’凶手。于是他就挑选个最方便下手。他刚刚甩掉个同谋,却再去搭上个同谋,未免太蠢、太没有道理吧。因此,在考虑这个罪犯精明程度之后,确知他是亲自伪造线索。”桑普森高举双手,连称:“好,好。”“埃勒里,弗里兰太太是怎回事?”探长好奇地问,“原以为她跟斯隆是姘头。但这又讲不通,她为什把那天晚上看见斯隆到墓地去事向们报告。”埃勒里另外点起支烟。“这是个细节。根据斯隆太太所讲,她尾随斯隆,直跟进本尼迪克特旅馆情况来看,斯隆和弗里兰太太之间显然有affairedecœur[3]。但认为,你应该想到,斯隆旦意识到自己继承卡基斯收藏品总库唯途径就是通过自己妻子,这时,他定会下决心摆脱姘妇,从此专心意博取妻子欢喜。不消说,像弗里兰太太那号人——不甘心做个被人抛弃情妇——她反应也在常理之中,就是千方百计想要给斯隆吃苦头。”艾伦·切尼忽然像大梦初醒。他突如其来地——诚惶诚恐不敢朝琼看——问道:“奎因,那,这位沃兹医生又是怎回事呢?他究竟到哪儿去啦?他为什逃跑?他跟这件案子如果有所牵连话,究竟是些什牵连呢?”琼·布莱特正在津津有味地细看自己双手。“认为,”埃勒里耸耸肩说,“这个问题不妨由布莱特小姐讲清楚。直抱有怀疑……怎,布莱特小姐?”琼抬起头来,笑得很甜美——虽然她并不朝艾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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