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基斯亲笔写下潦草大字。“就是那半张期票,点儿没错!”探长喊道,“就像你脸上鼻子那样实实在在!不知为什原因竟从当中撕下——这儿只有半,但卡基斯签名就在这半张上,哎呀——”“怪事,”埃勒里自言自语,“念下去吧,爸爸。信中还讲些什?”探长乘着再把纸翻过来当儿,舔舔发干嘴唇,重新念下去:你该不至于蠢得拿此信去报告警察当局,因为失窃达·芬奇作品在你手中,你如去警局,就必须供出前因后果,受人尊敬詹姆斯·诺克斯先生却收受窃自英国博物馆价值整整百万美金艺术品。别自取其辱吧!将向你领取恰如其分酬金,诺克斯先生,比如说,你很快就会收到特别指示,用某种办法交割第笔酬金。你要是打算对抗,那就太糟,因为定能使警察当局获悉你窝藏贼赃。信没有具名。“这人是个爱嚼舌头贱骨头,是吧?”埃勒里自言自语。“唔,眼中不揉沙子,”探长摇摇头说道,“不管写信人是谁,这是个冷酷人。抓住诺克斯拥有赃画这样个把柄,就来敲他竹杠!”他小心翼翼地把信放在桌上,高兴地搓起手来,“好吧,孩子,这个流氓已经落到们手中啦!反正他难逃法网。他以为诺克斯不会来报告们,因为们还不知道这件纠葛。于是——”埃勒里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看来是这样吧。”他用猜谜似神情,打量这张纸,“不过,最好证实下卡基斯笔迹。这封信——无法告诉你多重要,爸爸。”“重要!”老头子咯咯笑道,“你有点儿夸大其辞吧,是吗?托马斯!托马斯在哪儿!”他奔到门口,朝前面房间个人勾勾手指。韦利警官阵风似进来。“托马斯,你到档案里去找出那封匿名信来——就是向们报告说斯隆和格里姆肖是兄弟那封匿名信。回来时候,把兰伯特小姐也找来。叫她随带几份卡基斯亲笔字样——她手里总留着些吧,想。”韦利走,不久就回来,跟他同来是那位身材瘦削、黑发中夹有少量白发少妇。韦利把个小包呈交探长。“来吧,兰伯特小姐,来吧,”探长说,“要你办点儿小事,你看看这封信,再跟不久前交给你鉴定过那封信对比下。”尤娜·兰伯特声不响埋头工作。她将信纸反面卡基斯笔迹,与随身带来字样作比较。然后,她用个高倍放大镜仔细观察恐吓信,不时拿韦利刚找来那封匿名信两下对照。大家耐着性子等她作出结论。她终于把两封信都放下来。“新收到这封信上字迹确是卡基斯亲笔。至于打字机打出两封信,毫无问题,都是用同架打字机,探长,而且可能还是同个人打出来。”探长和埃勒里点点头。“不管怎样,这是确证,”埃勒里说,“报告兄弟关系匿名信作者,无疑就是咱们对象。”“兰伯特小姐,还有什具体细节吗?”探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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