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豁然开朗（5 / 8）

但再也没有当初推理卡基斯案时那种得意洋洋神气。“很好。咱们再分析下吧。既然们现在有充分理由认定斯隆是被杀，那，格里姆肖就不是斯隆所杀。也就是说，杀害格里姆肖真正凶手，又杀斯隆，并布置个z.sha假象，使人误以为斯隆开枪自戕这举动，不啻默认自己就是杀害格里姆肖凶手。“不妨重提下原来论点。们以前推断过，杀害格里姆肖凶手既然能够伪造指向卡基斯假线索，就必定知道诺克斯买进失窃名画事；对此早就作论证，当时认为，把卡基斯当作凶手整个结论基础在于凶手有把握诺克斯不会站出来说话。Alors[1]，以前也曾同样沉闷地论证过，知道此事唯外人，就是格里姆肖同党。证讫：凶手就是格里姆肖同党；而既然斯隆本身也遭杀害，他就不可能是格里姆肖同党。因此，凶手至今还在逍遥法外，仍积极耍弄他那阴谋诡计。也不妨指出，他能这做还是以诺克斯把柄作为筹码。“现在，”埃勒里接着说道，“再来解释那些针对斯隆线索吧——既然斯隆是被杀，所以他是清白无辜，那，这些线索只可能是真正凶手所制造和留下栽赃手脚。“首先，既然斯隆是清白无辜，们就不必再怀疑他那天晚上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找格里姆肖那套说法可靠性。因为，如果其人可疑，那其证词也必大有可疑；而如果其人清白无辜，那就不得不相信他所讲话。所以，斯隆自称是那天晚上第二名走访者，也许靠得住；根据斯隆所说，那个不知是谁人实际上比他早脚；因此，那个无名客必定就是与格里姆肖同来人，必定就是与格里姆肖并肩走进前廊人，那个开电梯作证时所说与格里姆肖起进入三四房间人，必定也就是此人。从而可以推知那几名访客顺序如下：无名客——上下全裹住，接着而来是斯隆，再后是斯隆太太，再后是杰里迈亚·奥德尔，再后是沃兹医生。”埃勒里伸出细瘦食指，点点戳戳。“且让向你们演示下：运用头脑进行逻辑思维，可以获得多有趣推论。你总还记得斯隆说过，世上唯独他个人知道他与格里姆肖是兄弟；甚至格里姆肖也不知道自己兄弟已经换姓氏。然而，写匿名信人，不管此人是谁，却知道这样个事实——改姓斯隆这个人与格里姆肖是兄弟这事实。写信者是谁呢？格里姆肖根本不知其兄弟改姓事，也就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斯隆呢，根据现在看来是可靠本人证词，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因此，能够发现这事实唯人，就是曾经看见过兄弟俩在起，偷听到他们俩是兄弟人，并且此人或者早已认识斯隆，或者后来在遇见斯隆时认出他声音和面容，从而知道格里姆肖兄弟就是吉尔伯特·斯隆。不过，其中也有费解之处！斯隆自己说，那天晚上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