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物证（4 / 4）

有。然而，由于他毕竟是个办事踏实小伙子，他还是把表内票子号码跟他口袋里单子对对，发现所查出这张票子确是诺克斯提领五张之。他把表盖揿好，放回档案材料中去。“奎因，你怎看？”“没什不起。这新事实，并不改变他们对斯隆下结论时所依据客观条件，”埃勒里怏怏地回答，“如果杀害格里姆肖是斯隆，格里姆肖那个不知是谁同党也是斯隆，那，们发现票子仍在表壳内，只不过意味着斯隆对票子事无所知。它意味着格里姆肖瞒着同党想独吞，根本从来没有透露过打算向卡基斯勒索千块钱，更谈不上跟斯隆平分——只要看看他把票子密藏在多奇特地方，就可想而知。所以，斯隆杀害格里姆肖之后，出于自己需要取走这只表，却始终不曾想到打开表壳看看，因为没有什理由会促使他猜想其中有花头。结果呢，票子就直在格里姆肖所藏放原处。Q.E.D.[1]——真是胡闹呀！”“看得出来，你对斯隆是凶手这个结论，很不以为然哪。”诺克斯精明地说道。“诺克斯先生，简直不知道从何谈起。”他们走下连廊，“无论如何，先生，向你恳求件事……”“尽管吩咐吧，奎因。”“关于千块钱票子事，个字也不要对别人讲——绝对不要讲。请求你。”“言为定。不过，布莱特小姐知道呀——告诉你时候，她必定听见吧。”埃勒里点点头。“你关照她保守秘密吧。”两人握握手，埃勒里目送诺克斯离去。然后，他先在大厅中踱会儿，再走向父亲办公室。办公室内个人也没有。他摇摇头，走到中央大街上，四周望望，叫来辆出租车。五分钟后，他到詹姆斯·诺克斯先生银行，要找出纳主管鲍曼先生。他见到出纳主管鲍曼先生后，神气活现地拿出张特别警察证晃晃，就要鲍曼先生立刻出示诺克斯在十月日提取五张千块钞票编号。格里姆肖表内那张票子号码，跟银行当局提供五个号码中个，对上号。埃勒里走出银行，大概是感到毫无收获吧，所以不愿多花钱雇车，就经由地铁回家。[1]数学用语，拉丁文quoderatdemonstrandum（证讫）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