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想看,葬礼那天,他从这书房靠墙保险箱里偷到遗嘱,就别出心裁地塞进棺材——说不定根本就没把铁盒打开过——到星期三或星期四夜里重又取出来。“其次还有罪证。发出臭气旧箱子,以及可以打开地下室门钥匙——证实格里姆肖尸体在埋进卡基斯棺材之前是藏在那儿。隔壁那个空无物地下室,确是个万无失地点啊……天哪,真替里特害臊,他真是个废物!居然会没发现炉子里那张碎纸片!”“事情看来引人入胜,”佩珀抚摸着下巴说,“十分引人入胜。显然应该办件事——得马上去找伍德拉夫,拿这张烧剩纸片去跟他办公室里副本对比下,以便确定这个残片是真。”他走向书桌,拨动电话号码。“忙音。”他说,把电话筒挂断会儿。“探长啊,总感到有点儿像是贪多嚼不烂那种味道。们只能够确定……”他又拨次号码,接通伍德拉夫家电话。伍德拉夫男仆抱歉地说,律师出去,但是大概会在半小时之内回来。佩珀吩咐男仆,让伍德拉夫在家等着他,说完,就“砰”地声把电话筒挂上。“你最好速战速决,”探长眨眨眼,“要不然可就坐失良机啦。不管怎样,咱们先得确定这个残片是真。咱们在这儿等着,然后再——你搞清楚,立刻通知,佩珀。”“行啊,看来免不要跑趟伍德拉夫办公室,查对下副本。不过会尽快回来。”佩珀抓起帽子和大衣,匆匆走出去。“这事进展得未免太顺利吧,探长。”埃勒里发表意见。他脸上已经失去幽默感,副忧心忡忡样子。“怎会不顺利呢?”老探长安坐于卡基斯转椅里,心满意足地嘘口气,“看来路已经走到尽头啦——咱们已把路走完,吉尔伯特·斯隆也走完。”埃勒里哼声。“在这件案子上,”探长笑呵呵地说,“你那套高深玄妙演绎法,点儿用不上吧。按照正正派派老规矩,直心直肚肠地思考就成——不必想入非非,儿子。”埃勒里又哼声。“你毛病就在于,”探长讲得起劲儿,“你总认为每件案子都是场智力大搏斗。你把老头子看得简直连点儿常识也没有。嗨嗨,可是不管怎说,侦探所需要无非就是——常识。你太好高骛远啦,孩子。”埃勒里不开口。“现在你看看吉尔伯特·斯隆所作案吧,”老头子继续往下讲,“很简单明白。动机吗?有足够动机。斯隆干掉格里姆肖,是出于两点原因:,格里姆肖对他形成种威胁,就们所知,说不定还曾试图敲他竹杠。但这还不是最重要。格里姆肖由于卡基斯新遗嘱,而把卡基斯收藏品总库捞到手,把斯隆这个遗产继承人挤掉。所以斯隆要除掉格里姆肖,要销毁遗嘱,其理由你已指出过——斯隆不愿被人知道他跟格里姆肖是兄弟,不愿在岌岌可危处境下继承遗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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