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卷和燃烧过火柴都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眼看快事无成,毫无收获时,却有发现。那位非常具有刨根问底精神佩珀,在房间角落里鼓捣张镂刻着花纹旧桌子。每格抽屉,他都翻过,找不出什有价值东西来;但是,当他两眼巡视桌面,催眠似低头呆望着它时候,只巨大雪茄烟盒似乎引起他注意,他掀开盒盖。盒内满装着烟丝。“这倒是个好地方呀。”他自言自语……把手伸进湿润烟丝中去摸索,摸到冰冷金属东西,他停下愣。“天哪!”他柔声细气地惊呼声。正在壁炉那里忙碌着探长抬起头,抹掉脸颊上灰迹,跑到桌子这边来。埃勒里那种漠不关心态度也消失,紧跟在探长后面跑过来。在佩珀哆哆嗦嗦手里,提着把钥匙,手上还沾有几根烟丝。探长从副检察官手里把钥匙抓过来。“这看来好像——”他刚开个头,就闭上嘴,把钥匙塞进马夹口袋里,“认为这足够啦,佩珀。咱们可以走。如果不出所料,钥匙能够开启那个地方,那可真有好戏可瞧啦!”这行人干净利落地离开起居室。到楼下,他们碰见韦利警官。“派个人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调取旅客登记簿,”韦利叽哩咕噜通,“现在该来吧——”“如今用不着,托马斯。”探长拉住韦利手说道。老头子四下望望,见走廊中空无人影。他就从马夹口袋里掏出钥匙,按在韦利掌心里,附在警官耳旁低声说几句。韦利点点头,就从大厅迈步走出前门,片刻之后已经离开这所房子。“好吧,诸位,”探长兴致勃勃地说道,面猛力吸着鼻烟,“好吧,诸位,——咦!阿嚏——看来货真价实。来吧,咱们到书房里去等等。”他率领埃勒里和佩珀进入书房,他站在房门那儿,把门留着小小条缝隙。大家声不响,静候着;埃勒里瘦削面庞上,挂着副无所希冀表情。忽然间,老头子敞开房门,猛地拉,把韦利拖进来。他立刻把门关紧。韦利满脸堆笑,望而知是不虚此行。“怎,托马斯——怎,怎啦?”“正是这把钥匙,点儿不错!”“天!”探长大声叫喊起来,“从斯隆雪茄烟盒里搜出来钥匙,可以开诺克斯那所空房子地下室门!”老头子吱吱喳喳,如同只上年纪知更鸟。韦利在这紧闭着门内,背门而立,活像头兀鹰,目光闪闪。佩珀仿佛只跳跃着麻雀。而埃勒里呢,不难想象,就好似只通体黑羽、默不作声阴郁沉闷乌鸦。“钥匙事,说明两个情况,”探长面说,面笑得把脸都要崩成两瓣,“来学学你腔调吧,儿呀……它说明:最强烈地抱有偷窃遗嘱动机,应数吉尔伯特·斯隆,他藏着枚复制钥匙,能够开启地下室门,该地下室内发现遗嘱残片。这就意味着:他必定就是那个在炉子里销毁遗嘱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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