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晚上,个礼拜之前——”“葬礼之后天吗?”探长立刻问道。“对,上个星期三夜间,已经是深夜,睡不着。”她喃喃说,“失眠啊——经常失眠。从床上起来,到窗口去。卧室窗子可以望见这所房子后面那个后院。恰巧看见个人从后院往墓地去,路上躲躲闪闪。奎因探长,他竟走进墓地啊!”“弗里兰太太,”探长镇静地说道,“这确实非常有趣啊,这人是谁呢?”“吉尔伯特·斯隆!”这几个字眼,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毫无疑问——带着刻骨仇恨。她转动黑眼珠打量着在座诸人,嘴边挂着某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放荡*笑。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狰狞可怕——也真情毕露。探长眨眨眼,佩珀欣喜欲狂地捏起个拳头。唯独埃勒里不为所动——就像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菌那样审视着这个女人。“吉尔伯特·斯隆。弗里兰太太,你能肯定吗?”“绝对能。”她说得斩钉截铁。探长高耸起瘦瘦双肩。“现在,照你这样讲,弗里兰太太,这可是十分严重事啊,你必须讲得仔仔细细,准确无误。告诉吧,你看到些什——可不要添枝加叶,也不要掐头去尾。你是什时候朝窗外张望?你看见斯隆先生从哪儿来?”“他从窗子下面暗影中出来。讲不清他是不是从这所房子黑影里走出来,不过猜想他是从诺克斯家地下室内出来。至少,有这种印象。”“他穿着什?”“头戴毡帽,身穿外套。”“弗里兰太太。”埃勒里声音使她转过脸来,“夜深吗?”“是。说不上准确钟点。但是必定早已过午夜。”“后院片漆黑,”埃勒里心平气和地说,“深更半夜。”她脖子上鼓起两根青筋。“哦,明白你意思啦!你认为并不确实知道这人是谁!可是,告诉你吧,正是他!”“弗里兰太太,你真看清他脸吗?”“没有,没看清。然而那确是吉尔伯特·斯隆——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间,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认出他来……”她咬住嘴唇。佩珀会意地点点头,探长表情严肃。“那,旦有必要话,你肯起誓,”老探长说,“那天晚上你确曾看见吉尔伯特·斯隆从后院走到墓地去吗?”“是,愿意起誓。”她斜眼偷看埃勒里。“当他消失在墓地之后,你仍旧站在窗口吗?”佩珀问。“对。过约莫二十分钟,他又出现。他急步快走,东张西望,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似,然后,跃而入窗子下面暗影中。想他必定是走进这所房子吧。”“你还看见别什情况吗?”佩珀追问。“天哪,”她悻悻然说道,“这还不够吗?”探长为之动,直视着她前胸。“当你第次瞧见他走进墓地时候,弗里兰太太——他可带着什东西吗?”“没有。”探长转过身去,不愿被人看出自己失望神色。埃勒里悠悠然地问道:“弗里兰太太,这样件大事,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