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
情况之下？”“唔？哦。她跟那个翘辫子
家伙——格里姆肖在
起。”“奥德尔太太当时正跟那死人吵架吗？”“嘿嘿。”希克嘻皮笑脸地说道，“只不过当时他还没死呢，探长——死
就不会吵啦。”“别说无聊话，巴尼。你认认清楚，跟格里姆肖在起，确是这个女人吗？”“错不。”探长转向奥德尔太太。“而你却说没见过阿尔伯特·格里姆肖，不认识他？”她那厚厚嘴唇开始颤抖起来。奥德尔前倾身子，紧绷住脸。“如果
妻子说不认识，”他咆哮道，“那就是不认识——你懂吗？”探长思考下。“哼哼，”他喃喃自语，“其中有文章啊……巴尼，老弟，这儿这位杀气腾腾爱尔兰人，你以前见过没有？”他伸出大拇指，点点那个爱尔兰大个子。“没，没见过。”“行啦，巴尼。回去做你买卖吧。”希克踩在嘎吱作响地板上站起来，走出去。“奥德尔太太，你娘家姓什？”嘴唇加倍抖动。“莫里森。”“莉莉·莫里森？”“是。”“你嫁给奥德尔有多久啦？”“两年半。”“是这样，”老头子再次装模作样翻查案卷，“你且听说，莉莉·莫里森·奥德尔太太。这里有着清清楚楚档案材料。五年之前，有个阿尔伯特·格里姆肖被逮捕，送进兴格监狱。在他被捕之时，没有他跟你相牵连材料——这是事实。但是，此前数年，你跟他同居在……韦利警官，是什地址？”“第十街四五号。”韦利说。奥德尔跳起来，脸涨成酱紫色。“跟他同居，是她吗？”他嗥叫起来，“哪个瘪三胆敢这样讲老婆，要他命！当心吃拳头，你这老牛皮！要揍——”他蓄势待发，两只大拳扬在半空。这时他脑袋猛地朝后仰，势猛得几乎把脖子快折断；原来是韦利警官用钢钳般手指，抓住此人领子，把他脑袋扯成这副姿态。韦利把奥德尔连摇两下，就像娃娃摇玩具似。奥德尔张大嘴，发现自己已被“砰”地摔在椅子里。“放乖些，你这蠢人，”韦利斯斯文文地说道，“你难道不懂这是威胁长官吗？”他抓住奥德尔领子，不松手；此人坐在那儿连气也透不过来。“得啦，托马斯，知道他定会识相，”探长若无其事地说道，“现在，奥德尔太太，刚才正讲到——”这女人目睹自己这位彪形大汉丈夫被制服，惊慌万状，咽口唾沫。“什也不晓得。听不懂你刚才讲些什。从来没有认得过个叫格里姆肖人。从来没有见过——”“叠连声‘从来没有’，奥德尔太太。那，为什格里姆肖两个礼拜以前出监牢就找上你呢？”“别理他！”那个巨人咕哝着说。“不……不……”探长把锐利目光投向那个男。“单凭你拒绝协助警方调查谋杀案，就可以逮捕你，明白吗？”“走着瞧吧，你倒逮捕试试看，”奥德尔喃喃地说道，“有来头，有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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