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况（8 / 12）

干些什。她把保险箱搜查遍。里面每张纸，她都看过。”佩珀口气讲完最末句，就如同把书背诵完毕顿感轻松样子。显而易见，这姑娘脸色随着每句话而变得越来越白。她坐在那儿，满怀烦恼，咬住嘴唇，眼泪汪汪。“是这回事吗？布莱特小姐？”探长平静地问。“————不，不是这回事！”她用手捂住脸喊道，并且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切尼咬牙切齿，声咒骂，纵身向前，使劲把抓住佩珀整洁领口。“你这满口胡说恶棍！”他大叫大嚷，“你竟陷害个无辜姑娘！”佩珀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挣脱切尼；这时，身材魁梧韦利警官，像闪电似下子就窜到切尼身旁，狠狠地扭住这小伙子胳膊，使他畏缩成团。“嗨，嗨，孩子，”探长用温和口吻说，“你控制下自己吧。这不是什——”“这是诬赖！”艾伦尖声叫道，面在韦利手中挣扎。“坐下，你这小捣蛋！”探长大喝声，“托马斯，你把这无赖逼到角落里去，监视住他。”韦利用他那迄今尚未露出过愉快神情应声，并且毫不费力地把艾伦按在书房另边张椅子里。艾伦·切尼无力反抗，只好嘴里低声咒骂。“艾伦，别这样。”琼声音很轻，并且哽着嗓子，但说话却使大家震惊。“佩珀先生讲是实话。”她讲到这儿抽泣下，“星期三夜里，——是在书房里。”“你这就比较理智，好孩子，”探长高兴地说，“永远应该讲老实话。那，你当时要找什呢？”她话说得很快，并没提高嗓音。“——本来以为，如果承认话，也许很难解释清楚……是很难解释。——唉，点钟醒来，突然想起，那位诺克斯先生，也就是遗嘱执行人或者不管他是什人，可能会需要份卡基斯先生所持有那些——唔，契约分项账目。所以——下楼去把它们登记下，并且——”“在半夜点钟吗，布莱特小姐？”老头探长干巴巴地问道。“是呀，是呀。然而当在保险箱里找到这些契约时，想到，对，想到自己多蠢哪，怎能在深更半夜来干这种事呢，所以把它们放回原处，重又上楼睡觉。就是这回事，探长。”她双颊泛起红晕，两眼直注视着地毯。切尼大惊失色地望着她。佩珀叹口气。探长发觉埃勒里在自己身边，拽拽他胳膊。“孩子，怎样啊？”他低声问道。而埃勒里却含着微笑大声回答。“这话讲得相当入情入理。”他痛快地说。他父亲纹丝不动地伫立会儿。“对，”他说，“是入情入理。喂——布莱特小姐，你有点儿紧张吧；你需要调剂下精神。能否请你上楼去叫西姆丝太太立刻来趟？”“去——再好也没有啦。”琼用细微到极点嗓音回答道。她轻盈地离开书桌，向埃勒里投去感激涕零瞥，快步走出书房。沃兹医生用无限沉思神态，端详着埃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