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况（3 / 12）

囔着说，“真他妈倒霉。布莱特小姐，你知不知道他打算告诉翻译员什？”“猜想，他是要讲他去见贝娄斯医生，那位精神病专家。你知道，卡基斯先生直在设法治好呆米精神病，尽管人家次次回绝他说，呆米病是毫无希望。贝娄斯医生倒产生兴趣，请个会讲希腊话人来，他就在离这儿不远诊所里给呆米诊治。呆米每月去见贝娄斯医生两次，都是在星期六。他那天定是到贝娄斯医生诊所去。不管怎样吧，他大约在下午五点钟回家。卡基斯先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去世。在那天下午那阵乱哄哄当中，谁也没有想到去通知呆米。所以，当他回到家里时候，对他堂兄死毫不知情。”“真是令人伤心啊，”斯隆太太悲叹道，“可怜呆米呀！是告诉他，他听之后激动得吓人。他像个孩子似呜呜哭起来，在他那低下心智里，他非常喜欢乔治。”“好吧，特里卡拉。关照他待在这儿，你也在旁等着。们也许会需要再询问他。”探长转向吉尔伯特·斯隆。“很显然，上星期六早上，紧挨在呆米之后看到卡基斯，就是你，斯隆先生。你仍像平常样，九点钟和他在这儿碰头吗？”斯隆神经质地清清嗓子。“没那准时，”他用他那种微带假笑嗓音说道，“是这样，每天早上确是九点钟准时跟乔治碰头，可是上星期六睡过头——前夜，在收藏品总库里工作得特别晚。所以这天下楼时已经九点刻。乔治看来有点儿——唔，不耐烦吧，因为让他等，他非常恼火，非常,bao躁；他去世前这几个月变得很不正常，可能是由于越来越意识到自己需要依靠别人缘故吧。”奎因探长撮把鼻烟凑向细小鼻孔，打个喷嚏，字斟句酌地说：“那天早上你进来时候，这个房间里有什不对头地方吗？”“看不出……唔，当然没有什。切如常。应该说，正常。”“他独自人吗？”“唔，是。他确实提到说呆米已经出去。”“准确点儿讲吧，你跟他在起时候发生什？”“没什重要事，探长，向您担保——”探长喝道：“是说，切事情。什重要，什不重要，会判断，斯隆先生！”“事实上，”佩珀评论道，“看来谁也没认为这儿有什重要事发生，探长。”埃勒里按照韵律，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Wiemachenwir's，dassallesfrischundneu——UndmitBedeutungauchgefälligsei？[1]”佩珀眨眨眼。“啊？”“歌德动人好诗。”埃勒里严肃地说。“唉，别理他……对呀，们得改变他们对这事这种态度，佩珀！”探长望着斯隆，“讲下去，斯隆先生。讲下去。来个竹筒倒豆子。即便是像卡基斯清清嗓子这样事，也不要漏掉。”斯隆显得迷惘不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