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况（10 / 12）

吗？”威克斯耳朵上那圈灰白头发抖起来。“吗，先生？没来过，先生！”“这段时间很值得深挖下啊，”埃勒里自言自语，“西姆丝太太，自从七天前卡基斯死之后，你有没有碰过这些房间里任何东西？”“连个手指也没动过，”管家婆颤颤发抖，“直病着呀，先生。”“那些已经走掉女佣呢？”琼压低嗓音说：“好像刚才已经对你讲过，奎因先生，这些女佣在卡基斯先生去世当天就走。她们甚至不肯跨进这些房间步。”“威克斯，你呢？”“没碰过，先生。直到星期二，也就是下葬那天，件东西也没碰过，先生，而在星期二之后，们被吩咐不许碰任何东西。”“哦，那好哇！布莱特小姐，你呢？”“有别事要做，奎因先生。”她轻声说。埃勒里将所有人都扫视遍。“自从上个星期六以来，有哪个人碰过这些房间里东西吗？”没有人回答。“好极啦。换句话说，明摆着就是这样情况：两个女佣走后，家务事就没人手；西姆丝太太躺倒在床上，什也没碰过；整个房子乱糟糟，没人打扫。而在本星期二葬礼之后，由于发现遗嘱失窃，根据佩珀先生命令，这些房间里东西是不许动。相信情况就是这样。”“殡殓承办人曾在卡基斯先生卧室里工作过，”琼大着胆子猜测，“整理——整理尸体以便安葬。”“至于在查找遗嘱时候，奎因先生，”佩珀插口说，“虽然们把这些房间细细搜过，但可以亲自向你担保，没有件东西被拿走，或者被弄乱过。”“认为，殡殓承办人未必靠得住，”埃勒里说道，“特里卡拉先生，你向这位卡基斯先生核实下，好吗？”“好，先生。”特里卡拉和呆米又展开场激烈紧张对话，特里卡拉所提问题更加尖锐而粗,bao。这个白痴无精打采面容，明显地转为苍白，他结结巴巴、声嘶力竭地用希腊话讲起来。“他也讲不清楚，奎因先生，”特里卡拉皱着眉头汇报，“他想说，他在堂兄死之后就没有再到那两个房间里去过，但他还说什——”“请准许打断下吧，先生，”威克斯插嘴说，“倒是知道呆米先生想说些什。情况是这样，卡基斯先生死，他蒙头转向，慌张得不得，不妨这样说吧，就像个孩子害怕死人样，他不肯再睡到自己原来那间紧连着卡基斯先生卧室房间。于是们按照斯隆太太吩咐，把他安排在楼上间空着女佣房间里。”“他直住在那儿，”斯隆太太叹息说，“从此就像鱼儿离水样。可怜呆米终究是个问题啊。”“请你再确定下，”埃勒里用不寻常口吻说，“特里卡拉先生，问问他自从星期六之后有没有再到那两间卧室里去过。”呆米吓破胆地否定样子，根本不需要特里卡拉来翻译。这个白痴畏畏缩缩，缩进个角落里，站着，口咬指甲，不安眼光朝着周围骨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