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听出来
。”江来高兴地说道：“但是，捐
就是捐，那是你爷爷爱心援助，是对中国古籍修复事业支持和推动……但是，正如你所说，如果修玉话，是要另外收钱……”
“果然，云主任刚刚才说没有和
爷爷谈过修复费用问题……这不还是
次交易，两次收钱吗？”卫营脸鄙夷地说道
“孙子就不起啊？”江来说道：“他是孙子，又不是爷爷。”
“哎，你说谁孙子呢？”卫营气道。他觉得这小子是在骂人。
“难道你不是卫同孙子吗？”江来反问。
“当然是……”
“那你不是孙子吗？”
人面要是被怼上两句，那可就颜面无存老脸丢尽。
云成之看着卫营后脑勺，态度诚挚解释着说道：“卫营，不是你想那样。这百万是你爷爷捐给古籍修复室，并不是修玉费用……和老卫并没有提过修复费用事情。”
“捐？”卫营冷笑连连，说道：“云主任意思是说，这百万是爷爷捐献给古籍修复室，然后修玉费用另外计算？这档子买卖，收两次钱？难道说捐那百万，就不是从们卫家手里流出去？再说，说是捐给古籍修复室，最后钱到谁手里，这不是心知肚明事情吗？”
“可是清楚很，国内那些研究机构，或者某些教授搞出来实验室，全都是骗经费地方。说是用作科学研究，实际上把国家拨付钱和社会捐助钱全部都想方设法转移到自己私人账户……云主任不是这样人吧？”
“卫营，承认，国内确实有很多这样黑心研究机构，学术腐败现象在国内外都很常见……但是，云成之可以拍着胸口保证，绝对不会拿古籍修复室分钱。不仅仅不会占古籍修复室便宜，而且还在想方设法为古籍修复室争取国家拨款和社会捐助……”
“你……”
江来看着卫营，说道：“师伯有没有从古籍修复室拿钱，他不需要向你解释什
，上面自然有监督部门。如果监管部门对此有所怀疑，们自然会做出合理解释。你给个向你解释理由？”
“……”
“另外，师伯刚才也说，百万是你爷爷捐给古籍修复室，他可以捐也可以不捐……当然，们也可以选择修，也可以选择不修……”
“你威胁？”卫营脸色阴沉。
云成之羞于谈钱，被人诬蔑贪墨挪用经费更是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这比拿刀捅他几刀还要让人难以接受，恨不得和对方辩论个三天三夜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拿钱样。
“你和他解释什？”江来终于睁开眼睛，想要休息会儿愿望怕是落空，看着云成之出声问道：“他配吗？”
“你……”
“只要有人质疑，你就解释遍。今天是个人，明天要是有十个人质疑呢？后天要是有百个人质疑呢？你要解释十遍解释百遍？”
“可是……他是老卫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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