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只有概念，没有内涵，这样
人也配称为「开荒者」？那
证明你们这个实验艺术领域……下限到底有多低？”
“江来，你到底懂不懂……”
“实验艺术不是没有好展览，
在波兰看过《无尽》、在巴黎看过《火柴》、包括在昆城看过《蛊》……这些实验艺术展览无论是内容、形式还是主题概念，都极其优秀，引人遐思，让人流连忘返。特别是《无尽》，连续去看
三天，才最终明白这场展览真正想要表达意义。好作品会促使你成长，会让你有所收获。”
“……”
宋朗即是愤怒，又是震惊。
愤怒是，江来竟然敢在自己擅长领域来挑战自己权威？你以为学这多年实验艺术是假？你以为那些国际大奖是拿钱买回来？
震惊是，江来确实是懂得实验艺术，他品评言之有物、他观点犀利鲜明、他看过每
场展，走过每座城市……
他确实比自己更懂实验艺术。
林初看着宋朗萎靡不振呆若木鸡神情，轻轻叹息，说道：“就说让你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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