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回神,脸色淡定如常。这些当然不能让颜司卓知道,他不能让这臭小子老是骑在他头上。
“说说吧,”王晋坐回椅子,钢笔敲敲桌面,“你有办法,查出华楚背后是谁在搞鬼吗。”
颜司卓情绪还没冷静,此时哀怨地瞪他眼,撇撇嘴,把手机丢给他,
“年前在望角门那座大楼坠亡,华楚前执行
反观颜司卓,他不欣赏他,不敬佩他,放在大马路上,连正眼都不会多给下。
不是说他看不上颜司卓,而是他以往爱情观念,接受不比自己强悍男人。他总觉得,在爱情里,他才是保护对方人,他是依靠,是顶梁柱,是可以替对方扛下所有风雨存在。
这种立场和自界定,不仅是源于内心深处大男子主义作祟,更多,是他把责任和安全感,看比什都重要。
这也是为什,当颜司卓次次帮助他脱离危机,次次照顾他关心他,甚至说出“伺候你是责任”这句时,他真正感到震撼。
从来只有他想过为别人负责,第次有人告诉他,愿意为自己负责。
向颜司卓身下探去,下秒,趁他不注意,把握住他命根,用力攥下。
“不装得薄点儿,你就无法无天。”
颜司卓疼得低嘶声,目光瞬间又怨又绽放出光,“你找死是不是。”
“刚才谁说要伺候,”王晋本正经道,“果然小屁孩儿话,就是不可信。”
颜司卓扬起嘴角,王晋边勾引他边拿他自己说过话埋汰自己时,他只觉得热血不断上涌。
王晋想,他对颜司卓动心,似乎不在外貌,不在能力,不在学识,不在任何表面人人可观条件。颜司卓潜移默化走进他心里,是因为给他真正需要,同时任何人再也给不东西。
那种东西,大概叫依赖,也许又叫任性。
和颜司卓在起,王晋常常觉得大脑非常轻松。这是从前任何段关系所没有。甚至于开始他非常抵触,颜司卓强硬不讲理,渐渐地,他好像也习惯。
不仅仅是习惯,以至现在,他每每看见颜司卓张扬放肆眼神,那股欲将他完全占有烈火,烧得他心坎冒烟,蠢蠢欲动。
他发现,自己似乎,其实是喜欢这种表达方式。
颜司卓瞳孔被烧得现红。恨不得现在就干死他,干得他除求饶再说不出个字。
王晋无比清晰地接受到他满腔欲望射击过来信号,满意地直起身。
不能在床上压制颜司卓,过过嘴瘾也差不多,人还是得知足。
其实他自己明白,他在颜司卓面前脸皮薄,不是装出来。实在是这个年轻人每次行事,都太冲动太强悍太让人猝不及防。他过去应付过种种形形色色,都抵不过颜司卓随便个吻,来得使他心跳加速。
他好久没有过心跳加速感觉。纵然是喜欢顾青裴时候,他也没有过。现在看来,他对顾青裴,应该是同道中人欣赏多过身心本能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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