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没有接话，嘴角无意识地上扬。
饭后，颜司卓提出今晚留下来过夜，王晋没什
意见，“正好，明天走
时候要不带李婆婆出去逛逛，想给她挑件礼物。”
“你这说她会很开心，”颜司卓点点头，“然后再劝你不要破费。”
王晋耸耸肩，“
份心意，需要。”
“那
先去洗澡
，”颜司卓说，“你再消消食，头发湿难受。”
“这里……粘面粉，”颜司卓收回胳膊，脸色微微泛红。
王晋眨眨眼，瞳孔里流光暗许。
“不会，”过会儿，只听颜司卓轻声道，“不会再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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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吃饭时候，李婆婆陪他们吹蜡烛，帮他们切蛋糕。由于时间实在太晚，她提前回房休息。
面，甚至比懂事。知道用知世故而不世故这句话可能有些俗气，但是从你身上，至少就目前解，认为你是个很踏实人，对感情，对生活。你看明白很多事，但依旧怀有初心，这是你本真善良，是不能被玷污和扭曲。”
“为曾经说过不当言论道歉，希望你原谅。虽然你早已听腻对不起，可是想告诉你，”
王晋望向他，目光温柔如水，声音沉甸甸得让人心安，“希望可以做到，和你父母在这方面不样。不想白白说句对不起，因为也知道，语言最极致重量，就是轻让人看不到未来。”
“如果你愿意，想对得起你，也想对得起自己。”
颜司卓眼睛睁大，有些恍惚，胸腔却早已要敲锣打鼓，“你……”
“你去吧，”王晋看看厨房天然气，“帮你盯着热水，温度低记得叫。”
颜司卓抿唇笑，“好。”
过大概二十分钟，颜司卓把浴室门开半面，“里面这个淋头好像有点儿问题，不太看得懂，你方便帮瞧瞧吗。”
“试试，”王晋洗完碗，收拾好餐
颜司卓给王晋切很大块，“专门把葡萄留给你。”
王晋笑着接过，“这个点儿吃蛋糕，真是种罪恶。”
“没事儿，帮你许愿，”颜司卓说，“祝你怎吃都不胖。”
王晋挑挑眉，“是愿望就得选最重要许，你别浪费机会。”
“没有啊，”颜司卓说，“你还不够重要吗。”
“多少次在爱情里出局，到今天，好像终于能，站在个第三人称位置，重新看待自己。”
“原来很多问题确与他人无尤，那些想要遮掩，隐藏，反而是所欠缺，所失去。曾以为最自然不过行为，原来是他人眼中最不自然伤害。这种伤害，希望，再也不要有。”
颜司卓缓缓靠近他，眼珠眨不眨地盯着他侧脸，鼻尖都红。
他悄悄伸出手，探上他额角，轻轻地抚摸上去。温度传至手指，微凉暖意，温热电流。
王晋怔怔，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时间里流动着种情愫，悄悄诉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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