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吗，颜司卓瞳光
暗，手指下意识握紧
方向盘。
他不否认王晋在人群中有多耀眼，不否认这个私生活混乱
男人在人前把自己装点有多虚伪，不否认他实力和才华
“他那次明明是去看
拔河。”小楠冷不丁道。
“是去看唱歌！你拔河有什
好看！”
“你唱那难听，妈妈都听不下去。”
“唱不难听！爸爸说唱好听！”
“难听，就是难听。”
“你才笨，”安安叫道，“爸爸上次还夸聪明，他都没有这样夸过你！”
“爸爸早就夸过百次，只是不告诉你！”
“骗人！那……”安安嘟起小嘴，掰掰手指头，“爸爸夸两百次！”
“你和爸爸说话都没超过两百句……”
“超……超过！”安安红着小脸，扒着椅子扑到颜司卓脖子上，嘟囔道，“爸爸就是夸过很多很多次……”
“你等会儿开车回去，”Denise把车钥匙扔给他，“反正Nathan会来接。”
“有车，你忘那辆……”颜司卓顿顿，“还放你家呢。”
“你说你那台四不像机车？别逗好吗，”Denise嗤道，“真担心你那车会把两个心肝甩到天上去。”
“那车特别稳，”颜司卓不悦道，那是他最喜欢车，“你好歹也是留过学人，怎啥都不懂。”
“对你世界既不好奇也不想学习，总之，你负责把孩子送回家，之后该哪儿凉快就哪儿待着。”
安安吵不过，不会儿泪珠子就滚出来，“就是好听！”
颜司卓突然觉得脑门子疼得紧。
为什像王晋这种对家庭，对妻儿完全不负责任男人，还可以得到孩子这样热情尊重和喜爱；个年到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人，抱着事不关己态度高高挂起，却还可以得到子女这样拥护。
到底是孩子不懂事，还是他对于亲情理解出现偏差。
在他看来比烂泥还要糟糕姑姑婚姻，难道真如她所讲，这就是她和王晋彼此所需要，所不愿打破和改变。
颜司卓哭笑不得，“你现在坐好，就承认你爸爸夸过你。”
安安得瑟地朝小楠吐吐舌头，屁股重新坐回去。
颜司卓挠挠头发，语气轻松，“看来你们很爱你们爸爸啊。”
“那当然，”小楠顺口道，“他可是爸爸呀。”
“而且爸爸可帅，”安安兴奋道，“有次他去幼儿园看唱歌比赛，同学都夸他长特别好看，像大明星！”
颜司卓嘴角敷衍地带带，眼神逐渐深邃。
回去路上，他才想起，有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整天。
“宝贝儿，”颜司卓通过后视镜瞄眼正低头玩玩具小楠，“哥哥问你个事儿。”
安安正好无聊，“哥哥，你问吧，什都知道。”
小楠好像生下来就是为和安安争宠似，“你别问她，她除洋娃娃啥都不知道，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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