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也照做。
敏锐耳垂被纳入温暖湿润口腔,连呼吸声都完美地照料听觉,他发出小动物似、细碎闷哼声。
他伏在陆忱肩头,整个人都晕红起来。
之后就这样细细碎碎地吻,陆忱咬疼他,他便凶巴巴推他把。
得到歉意似笑,又重新陷入陆忱怀抱。
陆忱只能认命。
宁晃盯着那双温雅眼睛。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喜欢得意不行。
他自以为拿捏他把柄,得到爱意,便可以作威作福无所忌惮。
贪婪地嗅他身上气息,甚至跨坐在膝头,小声命令他轻轻吻他。
指尖儿慢慢向上攀。
陆忱愣愣。
却被小刺猬凶眼,说:“不许动。”
陆忱便忍着笑说:“好。”
宁晃安慰自己,他就是检查检查陆老板健身成果。
核桃吃完,他还靠在沙发上。
陆忱问他:“现在还冷吗?”
宁晃轻哼声,说:“你过来。”
陆老板挨得近。
宁晃手就扯出他衬衫衣摆,塞进去问他:“冷吗?”
听见陆忱在边儿上问:“谁?”
他说,夏子竽。
又跟电话那边说:“等会。”
便火速从陆忱身上跳下来。
动情人不止他个,陆忱声音是哑,眼尾已经烧起晕红,还以为夏子竽出什事,问:“她怎?”
会儿,低着头说。
“可能开始也不是看上你,就是……看你有点儿可怜。”
明明是看着俊秀高大大男生,偏偏气质潭死水,既无愤怒,也无畏惧,只有绝望和寂寞。
好像他要是不管他,他或许有天就会消失在城市边缘。
“后来……”
有陌生情潮涌动时。
有电话打来。
他接起来。
听见夏子竽在电话那边大声喊他出来。
他犹豫下。
他喜爱陆忱克制着欲望轻吻。
切都小心翼翼,他手掌下温热紧绷身躯也这样恰到好处,明明是那样大只陆忱,比他年长陆忱,却要在他要求下极力收敛自己,只能乖巧地满足他。
这种掌控危险动物快感,越发涌上脑海。
他却不明白这沉迷感从而来。
他又小声让他吻自己耳朵。
——很大,还很有弹性,很暖和。
隔着衬衫,能看见自己作乱手。
小刺猬耳根越来越红。
便听见陆忱叹息问他:“助理工作还包括这个?”
宁晃居高临下说,怎,不行?
陆忱温声道:“不冷。”
他凶巴巴说:“那不就得,空调都开有阵,还问什问。”
“笨死算。”
抢白抢得利索,点道理都不讲,手却也不抽出来。
宁晃在灯下打量着陆忱眉宇神态,喉结肩颈,再往下,却忽得耳根热,不知怎,就生出邪念来。
“她在
“后来你是不是做饭时给下药?”
否则他怎会看他哪儿都好?
宁晃瞪着他。
陆忱禁不住让小刺猬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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