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终于松开陆忱衣襟,贪婪地去嗅陆忱身上气息,不知不觉就整个人都埋进某人怀里。
陆忱偷偷搂紧他,揉他头发,笑着问,说,怎样,跟前任比,是不是学得更快、表现更好。
宁晃整个人都软酥酥、黏糊糊,偏偏只有表情还端得又冷又硬,本正经,说,还行。
可见宁老师,听过就是谈过。
技巧烂匹,偏偏很会演。
只尝到干干净净薄荷味,和陆忱身上清甜柑橘香。
满意地像是要飞起来。
陆忱忍着笑问他,说这样亲吗?
宁晃揪着他衣领,端着张不屑脸,说,嗯。
心底默念三四遍。
宁晃准备都是书面答案,谁告诉他要考实际操作来着。
小刺猬耳根红滴血,却禁不住瞧他。
卧室不知什时候换套床品,也许是陆老板病好之后,就自己换过。
被褥柔软蓬松,有刚刚洗过烘干干燥气息,柔软细密棉布,让他禁不住陷进到棉花陷阱里头去。
他揪住陆忱衣襟,定定瞧他半晌,装作很有经验样子,舔舔陆忱嘴唇。
宁晃再次见识到陆老板力气,扛起个米七六男生,像是扛起袋大米,沉甸甸放下,却又下意识托下他后脑勺。
按这个力气来看,万有天破产,没准儿还能去工地搬砖。
宁晃要坐起身,却又冷不防陆忱自己凑上来,便只得用凶巴巴地瞪他。
陆忱手肘撑在他耳侧,盯他半天,最终也就是撑不住笑。
陆忱说:“别瞪,就是想你。”
己这几天穿,都是陆忱洗过,天灵盖都要烧起来。
不行,反正他得过个几天,把这件事忘再说,老流氓再怎撒娇也不行。
……却冷不防身体轻飘飘。
陆忱把他扛起来。
扛进主卧。
陆忱又忍着笑说,那以后只跟亲好不好。
宁晃埋在
他有前任。
他身经百战。
陆忱俯身吻他时。
他这些想法却就这样不翼而飞,只剩下个念头:嘴唇好软。
个轻而浅吻,晕红从耳廓、染到锁骨,又染到指尖儿。
殊不知亲得像小动物样。
陆老板没有回应他,他便不知道做什。
等到回应他,他却慌不知所以然。
其实是个很浅很浅吻,舌尖碰碰,咬咬嘴唇,甚至不需要更多撩拨纠缠,宁晃就慌得不像话。
与其说是吻,倒像是小动物与大狗亲昵地互相嗅嗅舔舔。
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垂首碰碰他嘴唇,又碰碰耳垂。
撒娇似嘀咕:“个人睡怪难受。”
宁晃骤然捉紧柔软布料,睫毛也跟着颤颤。
真,很久没有碰到。
陆忱又笑他,说不是有前任,怎脸皮这薄?
不顾他呲牙咧嘴凶巴巴骂街,就把门锁上。
“?!”宁晃目瞪口呆,看着笑眯眯、云淡风轻陆忱。
说好听话呢?!
他记忆是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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