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犹豫
下，触碰到脸颊。
陆忱
眼神终于有变化。
起初只是指尖，然后大着胆子，把整个手掌都抚上陆忱脸颊。
明明看起来像薄瓷似光润白皙，但真正触摸到时，却柔软温暖。
在确认对方乖巧而毫无反抗时候，他心跳声变得很大。
“这些
应该都没有经历过才对。”
但就是这样出现在他脑海中，把他思绪搅得团乱。
陆忱问他：“这是在恢复正常迹象，如果记忆混乱太严重，们就去医院复查。”
“不是记忆混乱问题。”宁晃皱着眉嘀咕。
事实上，也许因为这些记忆都是他自己，尽管是碎片似，却像是货架上展览品，块块都呆在自己应该在地方，没有产生丝毫怪异。
陆忱手撑在床头维持平衡，低头问他：“怎
？”
眼底温煦笑意还没有褪去。
宁晃盯着他手臂瞧眼。
陆老板肌肉练得很好，斯文、白皙，但用力时，却又隐隐有青筋痕迹。
宁晃嘴唇动动，轻声说：“好像有点，记忆混淆。”
到三十四岁还那气人。
陆忱笑起来：“早点睡，要跟自己较劲等到明天。”
宁晃“哦”声。
陆忱说：“那关灯？”
“等等。”宁晃轻声说。
，时认真，时又骂骂咧咧。
陆老板打着呵欠给早餐燕麦粥定时，又确认明天行程，给手机充电，最后去关窗时候，又是凌晨。
——自从小叔叔生病，他这个养生派睡眠时间少说往后推迟三四个钟头。
扭头时候，正瞧见小叔叔还生龙活虎地回复三十四岁自己N条留言。
大笔挥四个字：不用你管。
声声，声声。
而在这声音中。
切都变得很慢。
顺着下颌线向下，覆上陆忱绵软漂亮嘴唇。
——其实只需要陆忱动动，他
但是……
宁晃盯着自己拉扯陆忱衣领手，又看着陆忱毫无变化表情。
为什有人会这乖巧，随便他拉扯远近。
——像是他可以随便摆弄他样。
他松开扯着他衣领手。
陆忱问：“比如呢？”
宁晃说：“比如今天早上，们在这房间里穿衣服事情。”
“还记得这样扯过你领带。”
陆忱“嗯”声。
“还有……”宁晃止住话头，慢慢说。
宁晃却不知为什，伸出手来，模仿着记忆里动作，拉住陆忱衣领。
他跟陆忱都愣下。
他却执意轻轻用力，把人扯到自己面前。
睡衣襟口松软，拉扯之间，露出锁骨。
陆忱漂亮凤眼，也瞬间近在眼前。
这混不吝脾气，跟三十四岁脉相承。
而且比三十四岁更有精力。
熬到凌晨点疲惫状态都没有。
他被子角落在地上，陆忱走过来，把被子角捡起，又揉他头发把：“怎，直黑着脸。”
宁晃嘀咕：“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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