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越还没做好准备,就感觉只手揪住左脸端发出“撕”声,嘴巴四周围有些疼得麻木,随后又开始骤然发热。
顾文越这个人往日里虽然懒懒散散,可也不是那种会在关键时刻轻易露怯人。
他虽疼得在心中将东洋人祖宗十八代骂过遍,但毫无任何狰狞表情,反而是镇定自若,字正腔圆地说:“从你邀请方式来看,可能你来华夏礼仪之邦还不够久。”
“顾先生很不错,
急促凌乱脚步声跑向顾文越这边,随后是刻意压低声音但又因为情绪激动而压不住日语。
顾文越有些遗憾,为什当初他不能放下芥蒂学学东洋话呢?
好歹师夷长技以制夷,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听不懂惨况。
“顾先生,很抱歉,以这粗鲁方式邀请你和见面。相信你定很好奇是谁,对吧?”
陌生且难听口音让顾文越找准方向,确是在自己对面,但对方是不远不近地站着,有居高临下气势。
顾崇还是顾晋诚?
总不至于绑架他来找丁海麻烦?
顾文越琢磨起来,情绪几番转换,开始担心顾崇和顾晋诚安危。
副驾驶人听见后面窸窸窣窣声音,扭头压低声音呵斥:“你们少跟他说话!”
东洋人中文极不标准,几个字说得勉强能听懂。
活下去吗?
可是顾晋诚……
电光火石间,顾文越想到顾晋诚脸,整个人都像是陷入种不可自控情绪中,想到如果真会出事,会离开,再也看不到顾晋诚……
左边男人推推顾文越肩膀:“哎!你哭什?”
右边男人疑惑:“个男人就这哭?操,们还没干什吧?”
但从角度判断,即便站着,此人个子也不高。
顾文越不疾不徐地扬扬下下巴,示意自己嘴巴被封住,不可能回答他问题。
片刻安静。
落难者有这等从容,属实难得。
随后,顾文越感觉有人靠近,还很礼貌地说:“顾先生,胶布撕下来有点疼,你忍忍。”
紧接着,车子停下。
顾文越被人拽出去,随后是架着左右胳膊抬进个地方后被压在高背椅子上,他手臂和腿被重新绑过,死死地被捆在这把冷冰冰椅子上。
顾文越敏锐地感觉到周围应该有不少人,以种圆形或者扇形形状排列在周围。
椅子对面不远处应该还有个“主谋”在盯着自己,目光很直接犀利。
到底是不是要顾家钱?
他拍拍顾文越肩膀,“你别矫情,们不是要杀你,操,老子也不想当杀人犯好吗。”
顾文越被濡湿布巾绑着眼睛,难受得动不动。
他也不想哭,可是心酸难当,热泪跟清水似往外涌。
忽然经过段地方,顾文越听见左边男人在自己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别怕,日本人不是要找你麻烦,你乖乖别动,等结束就自然放你回去。”
顾文越心中凛,不是找他麻烦,那是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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