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诚淡淡地浅笑,忍不住揉他头发:“不合适。”
“孤儿院情况特殊,不方便劳师动众,否则可以临时弄个舒服点房间。”
“不用。”顾文越道,“也没那娇贵,就……”
好吧是有点。
其实他也没问顾晋诚每次来做些什,或者孤儿院有什。
江南机场有人接应,几个动作利落保镖并个总负责人模样,上前颔首打过招呼后,打开中间那台车车门,请他们上去。
随后三辆车,先后驶离机场。
江南空气清新却冷冽,顾文越稍微打开些车窗,就被挤入冷风刺得眼睛眯。
“晋诚哥,大概多久能到?”
顾晋诚手落在膝盖上,偏过头,道:“晚上你住酒店,住在孤儿院,可以?”
没有接驳车,三辆黑色迈巴赫候着。
扑面而来凉风,让顾文越下飞机时候抖抖,不自觉地往顾晋诚身后躲:“好冷啊这里。”
地面有些水迹,俨然是刚下过场秋雨。
或者应该是,冬雨。
顾晋诚见状,先不急着下去,叫人送来羊绒围巾,严严实实地裹在他肩头,将他帽子口罩都戴好才下去。
能呢,日睡上二十个小时都不嫌多。这才哪儿到哪儿?”
坐起身时,顾晋诚扶他把。
顾文越打着哈欠起身去洗漱,经过顾晋诚时候,抬手揉揉他腰间毛衣:“你这件衣服好舒服。也想要件。”
顾晋诚难得听见他主动问自己要什东西。
前几日喝多要草莓算样。
他理应问问,可他疏懒惯,路都有顾晋诚操持,他是懒得脑子都不想转。
顾文越瞥他,难得诚恳地说:“能入乡随俗。”
他豪气地拍拍顾晋诚大腿,“真,别担心。”
顾晋诚抬手握住他手背,拇指按在他虎口小痣位置,用几分力
“啊?”顾文越疑惑,“为什,不能住孤儿院吗?”
顾晋诚道:“床垫不软,硬板床。”
——他还是疏忽些细节。
顾文越拉上车窗玻璃,靠回去:“你把说好像不能睡硬板床样,再说你叫起来,结果把单独撂在酒店,合适?”
他用胳膊肘推推他,侧着眼眸,桃花眼难得刁钻地盯他,再次反问,“合适?”
顾文越看看他,只有毛衣大衣,脖子光秃秃:“晋诚哥你不冷吗?”
顾晋诚走在前头,隔着衣服握住他手腕往下走,头也没回地,本正经地答:“不是肝火旺?”
“?”
顾文越反应会儿才想起老中医林先生话,闷闷地笑着。
——难怪浑身都那暖。
“嗯,让张管家给你备两件。”
顾晋诚想,他该穿暖白色调,显得人和暖与年轻,纤尘不染衣服配上他这张素白干净面庞,才显得出那双桃花眼灵动与别致。
顾文越洗脸时候,水花扑在脸上,心里狐疑
——是他这件衣服好,还是他皮肤暖呢?-
江南机场,庞巴迪停在公务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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